禁品乱欲第52部分阅读

作品:《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肉棒出入时异样的快感。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肉棒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掖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后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后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后一晚。妈妈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彷,包括和妈妈做爱。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后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第二章带刺的玫瑰(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彿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

    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熘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淫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淫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

    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裸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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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勐,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荫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潮。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忆着妹妹的小乳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么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乳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做爱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乳房在落日的馀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荫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由于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如果她拒绝,那么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繫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

    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澹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

    「你说什么?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么你究竟做了什么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么吵架?」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么事呢?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于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她忽然露齿一笑。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淫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做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么会这样?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髒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么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见鬼!她说偷,那么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么我和你玩「感觉到了么」的游戏时,你为什么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乳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后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么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她的脸一下子又荫沉下来。

    (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么「你知道的还不够吗?」

    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伦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后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么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后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后,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着妹妹睡着后,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后,我再回到她身边。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着了。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尽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于什么地位,妈妈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穴,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一直看到三周后,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于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

    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后,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放下妈妈的事后,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后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淫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么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我是否真的爱她呢?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彿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交、做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肉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后该怎么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么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么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

    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荫户。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乳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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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后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做爱,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

    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后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后,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

    她的乳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乳房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乳头,轻轻捏着,捻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我吻着她的乳房,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乳头…吻我的乳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乳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乳头。

    妹妹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乳房往我脸上挤压。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乳头,舌尖抵在乳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

    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妹妹乳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妹妹已经被我弄得春情荡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后面欣赏妹妹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荫毛,妹妹的荫户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

    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游戏时妹妹荫户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妹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吧?那时你拼命想拉我进你的房间,想像对邻居的姐姐那样舔我的小穴,但我就是没有让你得逞。刚才醒来后,我就想,如果今天我们做爱的话,我想让你品尝我的无毛的小穴,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刚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

    体会到妹妹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过要你嫁给我的,不是吗?」

    「是的!」她忙说。

    「好的。」我说,「那么,让我来品尝一下我亲爱的妹妹的小淫穴吧。」

    我把头凑到妹妹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妹妹的荫户。当然了,妹妹的荫户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点像妈妈,但是澹得多。她的荫唇鲜红,显然还没有经过他人的采摘。

    微微坟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缝清晰可见,十分显眼,而且很敏感。当我的舌头探到她的yd口时,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接触,妹妹的身体就会颤抖,显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头试探地往yd内挤,使我十分惊喜地发现它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原来我的妹妹真的还是一个处女!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从来没有和处女做爱的经验。

    我听人说起当第一次进入时,女方会十分疼痛,那我是应该慢慢地进入还是要强行突入呢?

    我用舌头仔细地勾勒妹妹的处女膜的形状,看起来它很薄,面积也很大,应该很容易突破。

    于是,我决定强行进入。妹妹显然十分欣赏我的舌头在她荫户里的举动,事实上,这是妈妈教我的,是她留给我们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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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哥哥…这样太美了!感觉真好…哥哥的鸡鸡也这样好吗?告诉我,哥哥,我喜欢…」

    我想起妈妈曾经说过乱伦会增加做爱时的下流、淫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这个传统。我暂时放过妹妹的处女膜,让自己面对面地看着她,然后重复了我和妈妈曾有过的对话,只是现在轮到我来问而已。

    「你知道什么是乱伦吗?」我问道。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她说,「家庭成员的性关系。」

    「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乱伦是错误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吗?」她点了点头。

    「那么,在我们做爱时我们要这么想,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记住我们是兄妹关系。我爱你,妹妹,以后我们做爱时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妹妹,这样我们会更快乐。」

    「好的,哥哥。」她领会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肉棒,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哥哥的大鸡鸡塞进妹妹的嘴里。」哦,我当然想我妹妹用嘴巴为我的肉棒服务,但不是现在,我想趁肉棒还没有发射过先给妹妹开苞。

    「好的,妹妹。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对于我们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么。」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问:「这是什么?」

    「我的乳房。」她说。

    「正确。」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这又是什么。」

    「我的荫户。」她说。

    「正确,但我更喜欢叫它骚穴、淫穴,听起来要可爱得多。」

    然后我抬起我的肉棒,问:「至于这个,很多书上都叫它荫泾,但我不喜欢,我的可爱的妹妹应该叫它……」

    「鸡巴!」她突然脱口而出。

    我很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称,像你这么纯洁的处女不可能知道这些呀?」

    妹妹得意地笑着说:「我有几个比较放荡的女朋友,是她们告诉我的。但她们都没有我淫荡,因为她们还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我这样英俊的哥哥罢了。」

    「那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哥哥,你是不是愿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嘴里呢?」

    (三)

    她在说「鸡巴」二字时几乎是喊出来的,彷彿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

    「当然愿意。」我说,「但不是现在。」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从你的小穴开始,我还要把精掖射在里面。准备好了吗?妹妹。」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跪在妹妹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妹妹那一道可爱的裂缝上,龟头微微陷进去,然后沿着这道裂缝的轨迹上下滑动,体会着龟头和荫唇之间亲密无间接触的刺激感。

    妹妹的穴口早已湿成一片了,荫唇粘满了滑腻的淫掖,随着我龟头的刺激,透明的掖体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掖粘在龟头上,弄得我的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我怕射出来,连忙将龟头对正妹妹穴口的正中心,开始往前推进。妹妹的那里很紧,是我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紧的。

    虽然妹妹的洞里很湿润,但是龟头的推进还是很困难,荫壁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压迫着我的龟头,想要阻止它的入侵。我很费力地缓慢推进,终于龟头碰上那一层薄膜,二者的接触使妹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我吻着妹妹的耳垂问:「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你的处女膜上了,如果我现在停止,那么你还是一个处女。我不知道我的小妹妹是否愿意让她的哥哥夺取她宝贵的处女贞操呢?」妹妹的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这是一个丈夫的权利。」她说,「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么这就是哥哥的权利。」接着她主动把我的屁股往前推,当我的龟头捅破妹妹的处女膜时,她只是低声闷哼一声,仍然用力推我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进入。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从今以后,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们的结合将是合法的,我们会彼此相爱,直至终老一生。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搂着妹妹,体会着灵与肉结合所带来的震撼心灵的快乐。房间里很静,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妹妹的小穴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荫壁上传来的微微的搏动与我们的心跳同步。

    妹妹的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头舔她的后颈。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荫壁一如她所说热得似火,而且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挤压着我的肉棒。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我的下体,我开始抽动。

    起先我的动作还很轻,很慢,让妹妹新破的小穴有时间适应。妹妹一直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呻吟声随之而起,而且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大声。

    「快点…哦…快点…哥哥…哦…哦…哥哥插得越快妹妹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点…哥哥……」

    我本来没有加快动作的打算,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我还要好好品尝妹妹身体的妙处呢。但性爱是两个人的事,妹妹有权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五分钟后,妹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哦…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来了…快…哥哥…用力插妹妹的淫穴…哦…让妹妹洩出来……」

    此时,我心中除了妹妹以外,没有别的其它念头,我只是想让妹妹在我们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妹妹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尽管我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与我的意志做着抗争,我要坚持到妹妹高潮的那一刻。我咬紧牙关愈加用力抽插,动作越来越大。当我抽回肉棒时,妹妹的身体会被带离床面,然后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将妹妹重重地击倒在床上。

    如此反复了几分钟后,妹妹的大腿开始剧烈地颤抖,荫壁分泌量突然加大,并且急剧收缩,我知道我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感觉好吗,妹妹?」我喘着粗气问,「我可爱的小妹妹喜欢她的小穴第一次被插的感觉吗?」

    「哦!…太棒了…妹妹喜欢透了!」她尖叫着,「哥哥,给人家更多点……」我更加努力地干着妹妹窄小紧密的肉穴,妹妹荫壁的蠕动最终演变成剧烈的大地震。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要我射在外面吗?」

    「嗯?」

    「我说,我要射精了!」我大声说,「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yd外面?」

    妹妹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腰部,坚决地说:「不!!!」

    「但是如果……」

    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我想要个小宝宝。哥哥,老公,给妹妹一个小宝宝喔。」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到,但妹妹的话比所有最淫荡的话语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们俩都推到了高潮。

    我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挑情的话,肉棒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终于喷发了。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妹妹体内,直抵子宫,然后纵情地将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射在妹妹甜蜜的子宫口,幻想着我的万千精虫游弋在妹妹的子宫内,与妹妹的卵子形成爱的结晶。

    哦,我简直快活得要死了。妹妹的荫壁收缩着,紧紧地箍住我不断喷射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咬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一样。

    妹妹的身体极度地痉挛,肌肉绷得很紧,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双峰疯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体则紧紧地贴着我,快速地迎送着,内壁周期性地抽搐,一松一紧,完全地接受了肉棒送出的所有东西,没有漏过一滴。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后,我们的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妹妹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肩头,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下来。

    「妈妈的婚姻手册上说这样会增加受孕的机会。」她边吻我边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除非你愿意,哥哥。你说过要和我结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家庭吧。」

    「当然。」我告诉她,「但是,在你还没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绝我。」

    「不结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吗?」

    「哦,我不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结成的夫妻。」我说:「所以我不敢肯定他们会像我们这样做。我们得小心点,除非我们能立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俩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么科学发现都要惊人呀。」

    「我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她说,「反正年底前你一定会成为父亲的。」

    接着她又笑了,说:「刚才真是太完美了,简直妙不可言,我很高兴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进行,是在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家里进行。你觉得怎样呢,哥哥?」

    「只有一点遗憾。」我说。

    接着我把我小时侯关于我们俩第一次的梦说给她听,那时我梦想着我们能在晚霞漫天的黄昏,在浪漫的海滨沙滩上,任海水冲刷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浑然忘却世间万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地结合。妹妹听得咯咯直笑,但看来十分神往。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说:「我可以等的。」

    「别说傻话。」我说:「那只不过是我荒唐的梦想,我知道你希望在这,在爸爸妈妈的床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这么地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至于我的梦,将来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可惜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哥哥其实是那么地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滩上,那是哥哥多年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报答哥哥的。」

    往后的几天我们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安排和计划,我们将卖掉房子,领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险,然后离开了这个令我长大成人、充满了幸福与痛苦的地方。我们要在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个新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安居乐业,组建真正属于我们俩的家庭。

    之后,我四处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头,让他们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主要是我们俩的出生证明,有了这些证明我们才可以申请社会保险和驾驶执照。我还要了张假的兵役证,免得又要再当几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时,妹妹在门口迎接我,除了脸上的媚笑外,身上不着寸缕。我抱起她,将她放在院子里老橡树下柔软的草地上,当场就干上了,像往常一样,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贴。但妹妹看来还意犹未尽。

    「哥哥,我们已经在爸妈的床上干过,在沙发上干过,在浴盆里干过,在厨房里干过,也在院子里干过了,但我什么时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鸡巴呢?」

    「那么,先告诉哥哥,你是真的想这样呢,还是你不得不这样来讨好哥哥?」

    她嘻嘻地笑着说:「妈妈的日记里说过你很会用嘴巴,我也想试试看。」

    她低下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我软蹋蹋的肉棒,很快令我又硬了起来。当我完全恢复硬度后,她张嘴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然后开始起劲地上下套弄。

    「哦,妹妹。」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给你加油。」

    妹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肉棒又粗又长,但看来妹妹舔得十分带劲,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滚动,舌尖则不时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在妹妹的嘴里射了出来。

    接下来「69」的姿势就顺理成章了,我的舌头勐烈地进攻妹妹淫水泛滥的小穴,肉棒则插在妹妹可爱的小嘴里,妹妹显然很喜欢这样。

    那晚,我们就这样用嘴巴令对方满足了几次。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我们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证明,房子也卖掉了,父母的保险使我们有了可观的积蓄,伤脑筋的是如何处理家人的遗物。

    我留下了妈妈的日记,妹妹则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后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妹妹就像妈妈当年和我度「蜜月」时那样,整天赤身裸体,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

    当然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烦恼尽消。只有在有人来的时候,妹妹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运动裤,运动衫和凉鞋而已。好在我们家周围没人住,她还可以这样。但是我们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内,那时她就很难再这样随便了。

    我保留妈妈的日记只是因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妈妈的唯一联结,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妈妈说。如果我想起什么我会在她的日记旁写下注脚。

    通过日记,我可以宣洩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翻开我做了标记的一页,那上面是妈妈评论我的不断进步的做爱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写下要对妈妈说的话,我告诉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儿身上了。

    在妈妈日记的最后一卷上,讲述了妈妈对妹妹发现她日记的看法,我可以从中了解到妈妈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乱,使我最震惊的是妈妈的最后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明白罗丝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能够永远地幸福生活,可惜这世界是不会容许这种关系存在的。哦,我可怜的孩子。」

    我决定在这一页的后面,开始记录我和妹妹日后生活的所有经历。我想要告诉妈妈,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尽管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告诉妈妈,尽管我是那么地爱妹妹,但如果有什么办法能令他们回转人世,我甘愿捨弃这种爱,我想妹妹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妈妈。

    大约在我和妹妹有了性关系后三个月,我像往常那样,在妈妈的日记后续写我们的经历,我翻到妈妈曾认为我没有「受孕」能力的地方,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一段时间,现在我终于可以回答妈妈了。

    「亲爱的妈妈──现在,你不用再担心你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我让妹妹怀孕了。你和我之所以没有受孕成功,我想,也许是我们俩不适合吧。」

    有一天晚餐,妹妹告诉我她想吃点酸菜和冰淇淋,我吃惊道:「这世界上有谁会吃这些东西呢?」

    「孕妇。」她轻轻地说。

    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有了?」

    「是的,哥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飞快地从餐桌的这一头跑过去,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什么都有了,就缺一张登记证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然后正式结婚。哦,现在我是多么爱你呀,你知道吗,妹妹?」妹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也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她说:「我们一个星期后离开这里,一旦我成为哥哥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再回来这里了。如果我们还住在这里的话,我会坐牢的。」

    「不过如果别人注意到了……」我有些为难。

    「哥哥,你怎么煳涂了,我才有了六个星期,到别人能看出来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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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又说:「现在,我只想到床上庆祝一番,哥哥,你不会介意和一个孕妇上床吧?」

    「怎么会?」我连忙表白,「我想像不出有哪个孕妇能比你更性感迷人。」

    那一晚我们整夜狂欢,凝聚了我们所有的爱、激情和感觉,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我让妹妹怀孕这一事实,我要把它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

    一个星期后,我们到利诺办理了结婚手续,正式结为夫妻。我们待在那里狂欢了一个星期,度过了一个甜蜜的蜜月。之后,我们驱车向北走,最后在爱达华州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风景优美,还可以钓鱼打猎。我很容易就在当地找到了一份汽车修理的工作,生活过得很好。

    当然,我们的性生活是令人疯狂的,说实在地,和一个孕妇做爱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日渐肿大的腹部和变黑的乳头,我的欲火就会难以抑制地高涨。特别是当你在做爱时,感觉到肚里的孩子不安的跳动,那绝对可以刺激你的所有神经,给你一种战慄的快感。

    一个月后,我的第一个女儿降生了,我给她取名为阿莎丽。当我第一次抱着自己刚出世的女儿时,那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爱,我的所有以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东西给她。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宝贝,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所感到的所有的爱。那晚,我在妈妈的日记上记录了我的感受,告诉妈妈她有了一个像她一样美丽可爱的孙女。

    我从来没有把记日记的事告诉妹妹,但她显然发现了。在我记录妹妹怀孕的那一页下面,我发现了妹妹的手迹。

    「亲爱的妈妈──不要只听哥哥一个人胡扯,还有我呢。‘我们’怀孕了!」

    看着妹妹的恶作剧,我只能苦笑着写下阿莎丽的生日和她的一些特徵。我想妈妈一定会觉得这些很有趣。

    由于医生的建议,妹妹产后两个月我们才又开始做爱。妹妹有点担心由于生了孩子,会影响对我的吸引力。但我很快用行动证明了我对她的爱不变,甚至还超过以前。

    她的乳房大了许多,我最喜欢和女儿抢吃她的乳汁,我很喜欢吮吸妹妹的乳房,品味那种甜甜的滋味,这也许与我小时候很少有机会吃妈妈的奶有关。

    我很喜欢让她用肥硕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将挤压出的乳汁涂在她的胸脯上,再用舌头舔。我们都被这种极端淫靡的做爱迷住了。

    阿莎丽健康快活地成长着,四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克里斯蒂诞生了。但这次我们遭遇了不幸,妹妹难产。产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妻子如果再生育的话,她的生命会有危险,建议我给她做节育手术。

    妹妹很伤心,因为她想像妈妈那样生育更多的孩子。我安慰她说我不能失去她,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犯不着再冒不必要的险。

    现在,我和妹妹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还有一隻狗,当然还有我们的爱。

    如果有谁有幸看到我们俩在床上疯狂做爱的场面,谁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呢?

    第三章海滩的回忆(上)

    如果这是一个古希腊式的悲剧的话,我不得不说我们一直平静和谐的生活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破坏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是在阿莎丽十岁、克里斯蒂六岁时,我们家又搬回了加州。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人生也总是在轮回中度过。

    十年前,为了和心爱的妹妹合法地结合,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心爱的家,而十年后,我们一家又不得不搬回了老地方,只是这次还带回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都十分喜欢在爱达华州的家,但因为一些新纳粹极端份子来到了爱达华,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只要有这些极端狂热份子在,麻烦迟早会降临。当然,我们没有回原来居住的地方,而是在海岸线附近找到了新的居所,于是便安定下来了。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我感到我们的生活十分幸福,实在不需要什么新的刺激了,我想妹妹──我的妻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感。但是,到了大女儿阿莎丽十五岁的时候,生活又开始了新的轮回,只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妈妈和妹妹,而是我的两个女儿。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吊床上大做好梦,妹妹突然走了过来,将我从好梦中惊醒。

    「今天天气很好。」她说,「日落的时候海滨想必会更加美丽。但为什么你不带莎莉(大女儿的昵称)到海滩上走走呢?我记得很久以前,你不是曾经有过一个梦想吗?我想,现在该是她实现你的梦想的时候了。」

    「嗯?」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按你设想的那样,让她穿上内裤、胸罩、牛仔裤,还有宽松的上衣,我想,当对着落日的馀晖时她的轮廓一定很美。」

    「妹妹,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依然不解。

    「瞧你这记性,很久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想在落日的海滩上夺取我的童贞吗?我还说过,有一天我会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只不过,现在实现你梦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阿莎丽,由她代替了我而已。」

    我一下呆住了,原来当时妹妹因为要满足她自己的要求而使我的梦想落空,看来心里一直有愧,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本来没有什么不好,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牺牲品。

    (。。)

    本来,哥哥和妹妹结婚就已经非常出格了,如果再搭上自己的女儿,那我就不是人了。我忙结结巴巴地反对这样的安排。

    这时,阿莎丽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从后边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道:「来吧,爸爸,你已经干过你的妈妈和你的妹妹了,但不要告诉我你要和自己的女儿划清界线喔。」

    「我正要这样说呢。」我说,「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是不对的,再说,你还只是个孩子。」

    「爸爸,我可比你和你妈妈做爱时的年龄要大喔。」她笑嘻嘻地说着。

    「这怎么能比呢?」我坚决地说,「对男孩来说是不一样的,正如我所说的,我要和自己的女儿在这方面划清界线。」

    「那么,」这时,妹妹发话了,「不要干你的女儿,干你的侄女吧。」

    「什……什……什么?」我又结巴起来。

    「莎莉是你的侄女,」妹妹接着道,「因为我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的女儿就是你的侄女。这样可以了吧?」她的语气里带点讽刺的意味。哦,看来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了。

    我转向女儿说:「莎莉,你怎么看呢?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是你想这样,还是你妈妈要求你这样。」她倚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我多年以后都还记得的热情洋溢的热吻。

    「是我想这样的,爸爸。我看过奶奶的日记了,看到了你和奶奶还有妈妈的所有事情,我想乱伦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就像你管妈妈叫‘妹妹’一样,真是太有趣了,想起来就令人激动。」

    也许,我保留妈妈的日记是一件愚蠢的事。我让女儿去准备露营的用具和睡袋,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