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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玩弄的宝物(H)

    “我不是狗……不是撒布罕……我想回家!”

    仆人震惊王室被揍?

    萨伊德制止仆人围住男孩,斥喝他们退后。

    眨了眨被热泪佔满的视线,见到萨伊德板着脸,脸颊浮出明显的五指印,我才惊觉到太过冲动?他们人多势众,我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性!我难过得禁不住哭起来:“我不要在杜拜……我想回家……你让我回家……”

    “这就是你家啊,你还要去哪?”

    躲不过他抓住我,被一把拉起来,我拼命想挣脱他——

    “别乱动,安静。看样子,你很不乖喔,必须接受严格调教,直到你能接受撒布罕的身份……”

    那一贯的稳定和威严声音,回荡在我耳朵里,令我全身不寒而颤,有一股不断沉重下坠的恐怖!

    我惊见两个仆人手拿锁铐、一条连着圆球的细皮带,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压到浴室的浴缸里,双手被扭到背后、锁在一起;脚上也有锁铐,链在水龙头接墙壁的弯管之处……他们按照萨伊德的命令,要我只能趴着,无法转身或转向,也不能离开浴缸?“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快点放开我,不可以这样,这是违法的……你们没有人权吗?”我大叫,那颗奇怪的圆球就被塞进嘴巴,连着皮带往头后一勒紧,痛得我再也叫不出来。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萨伊德的严格调教是什么意思,我没想到被脱光了绑起来!现在,他要仆人都离开,就站在我面前,要做什么?我浑身抖抖,难看的弯着膝盖、趴在浴缸里,被他羞辱到脸红脖子粗,“唔……唔唔……”我努力发出声音,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答应成为撒布罕,我就放开你。”

    就为了这个,要把我搞成这样?变态!神经病!被堵住的嘴出不了声,躲开过来碰脸的手,我一直摇头。

    “不答应?那么我给你时间,慢慢的想清楚。”

    萨伊德讲完,拿黑布绑住我的眼睛?又要做什么?看不见大过一切的恐惧!“唔、唔、唔……”我叫他回来,不可以这样对我,但是嘴里的东西挡住言语,只能听到他离开浴室,关上门?

    锁铐链子在封闭的空间,听来格外响亮。

    脚一动,也牵动锁链磨擦水龙头铜管。

    有一段时间,我还呆在不相信、没有真实感的惊骇恐慌当中,不停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萨伊德可以把我锁住?为什么没有人觉得他是变态,阻止他?为什么拉夫加、布鲁克要把我丢在这里?这样是犯罪,为什么都没有人过来帮我?

    等到脚麻了,赤裸裸的身体趴到僵硬,我,还是孤单单的被关在浴室,眼前一片黑,如此凄惨,比在拉斯维加斯那个时候还要惨,脑海闪过金鹰饭店、歌舞秀、马戏团吵闹,用暴力威协的巴斯利——我以为已经逃开危险,却糊里糊涂落到另一个危险!忍不住想到妈妈,不晓得何时能回家?我哭了,很不坚强、很不争气的哭了,泪水糊在绑眼的布上,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我的羞耻心撑了好久,终究是崩裂,再也禁不住大小便的需求,弄脏身体!

    到了此时才会明白,那可恶的人为什么不让我穿衣服?

    我哭到累了,又渴又饿,想睡的时候也不敢睡,根本不晓得待在浴缸多久了?忽然听到门被打开,不止一人走近我,他们好像是解开连着水龙头的链条,拉扯我离开浴缸?我全身酸痛僵硬,无法站立,别说是逃跑了。我被水柱吓到,接着,我好像一条萝卜,被他们架住了涂抹沐浴精,洗洗刷刷……

    皮肤好嫩啊,真好摸。

    你们看,这些红红的痕迹跟淤青,从哪来的?

    嘿嘿嘿,我们的主人会怎么调教这只狗?

    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夹杂诡异笑声,几只手开始不安分,乱摸我的胸、屁股和大腿——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阻止他们摸到我的小弟弟!

    你们在干什么?

    仆人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萨伊德吓一跳,都停止调戏男孩,急忙解释:主……主人……我们只是……他们通通挨了巴掌,吓得按照命令,加快清干净人和浴缸。

    我被毛巾擦干,又照先前那样的姿势,被锁回去,浴缸干干的,没有异味,应该是清理过?即使看不见,我也能听出来,萨伊德叫那些仆人离开?

    他拿掉我嘴巴的东西,“水……”极度的口渴战胜想大骂的冲动,他真的给我喝水?唇碰到吸管,拼命去吸,迅速解除喉咙干渴,喝到差点呛着!

    “你的手脚不能动,趴成这样很难受吧?答应成为撒布罕,我就放开你。”

    我没回答变态神经病的妄想。

    “还是不答应?”

    我当然不答应,谁会答应这种事……“唔!”我还没骂出来,圆球又塞回嘴巴,皮带勒住,听到萨伊德关门离开?

    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完全不晓得,孤单一人在黑暗里,只感觉过了一千年,无法好好入睡的身体又僵又硬又麻痹,被锁住的手跟脚动不了,整个人变成浴缸的一部份。因为没有进食,水又喝得很少,我没有排泄,还能待在干净的浴缸,我竟为此而感到小小的庆幸?

    在跟自己与未知的恐惧相处过程中,我终于领悟到,萨伊德·阿马克托姆是言行一致的人,不管我怎么抗拒,那个变态神经病都不理,就是想要我成为撒布罕!

    我以为我可以说不要,一直忍耐,坚持下去,但,这种孤立无援,没有止尽的禁锢,随着时间缓慢折磨,逼得我快要受不了!一旦有放弃的念头,身体加速崩溃,就像骨牌效应,推了头一个、就撞到第二个、第三个、四、五、六、七……令我从头到脚都难过死了,我好想看见,想讲话,我好想动一动痛了麻了的手脚,想穿衣服,好好的睡觉、吃饭!

    浴室的门又被打开,这一次,我竟然会期待萨伊德出现?

    “你想清楚了?”

    听到一如平常的声音,重复过的问题,我终究抛弃了拒绝,选择点头。他解开绑住我嘴巴的东西,要我的答案……意志不坚定又懦弱的我,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终于老实了回答他:“我……答应成为……撒布罕……快点放开我!”

    “这样就对啦,三天前,你就该说的,何必吃这么多的苦呢?”

    三天……才三天吗?我的忍耐、意志力才维持短短的三天?我气他声音里有愉悦,他没有解开我的手铐、眼睛绑布,只打开脚上的锁,让我能坐着,他在我的脖子弄上什么东西?又听到声音,接着,水柱冲到我身上,我想躲开,脖子一紧!

    萨伊德将牵绳缠绕在水龙头弯管,一手轻抚戴在男孩脖子上、连着牵绳的红色项圈,在慌张的脸上亲一口,笑说:“戴好项圈,洗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