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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玩弄的宝物(H)

    能脱离萨伊德,却又被巴斯利逮住?

    “你放开我!”在我奋力的抵抗中,巴斯利强行把我抱上飞机,害我更像娘娘腔,逼我拼命的挣扎,几乎是用摔的,才能脱离他的怀抱,我跌在座位上,来不及喊痛,只想站起来,他就挡在我面前,逼我只能待在原位。我气冲冲瞪他,他突然拿起手机,播出影片给我看……

    “儿子啊,你快点回来,妈妈好想你!”

    影片里有……“妈妈?”我张口结舌,盯着手机萤幕的影像,听到确确实实是母亲的声音?

    “你妈现在就在我的饭店里。”

    “妈妈在你的……饭店?”我害怕,“你绝不能伤害我的妈妈!”不自觉抓紧他的袖子,却被他反手攫住,痛得我倒抽一口气。

    “你妈好得很,我不会伤害她,只是她看不见你,急到快疯了。现在,你是要继续反抗我,还是乖乖的跟我回拉斯维加斯,去看你妈?”

    巴斯利一句话,完全令我无言以对,只是呆愣愣的坐着,终究还是放弃反抗,感到机舱门关闭,飞机离开跑道,冲向天空!

    天空烈日刺眼。

    仆人被巴掌打得痛醒,眯着眼睛仰望萨伊德,慌到不断重复念出:主……主人……我……我……记忆停在被硬物攻击的那一刻,他没能看好主人的东西,已经闯下大祸!

    不见男孩待在看台,萨伊德提早结束骑马,出动所有的人去找,终于找到他的仆人,却没发现男孩踪影?人呢?仆人讲不出来,他气得再挥一巴掌,咆哮:我叫你看守的人呢?撒布罕在哪里?

    王室成员没见过萨伊德失控的模样,他们纷纷议论,都被他的暴怒吓一跳!

    下了飞机,我又被巴斯利拖到黑头轿车里面,前后座之间的隔音板,让司机无法听见巴斯利是怎么对待我。

    我被他抓得好痛,被粗鲁的亲嘴弄得好痛,我的手被他反转到背后,脸被他用力压在车窗上面,才会明白任何的挣扎都是枉然……

    我透过车窗,看到满街的霓虹闪烁、英文字样,这才有回到拉斯维加斯的真实感觉!

    轿车一路行驶,不知又过了多久,下到地底,转了几个弯,终于停下来,我被巴斯利拉出车子,没望见金鹰饭店,只有地下停车场?车让司机开走的时候,他拉我进入电梯,前往顶楼。

    离开电梯,在廊道走了一小段的路,他拿锁开门,推我进去房内!

    浴室旁边有梳妆台,两张椅子,纯白的枕头,床罩下面是黑色钢质的四角床框,床头柜上有一盏小台灯……房间不大,基本的设备都有,却没有任何金鹰饭店的标志,是我没见过的地方?我急于问巴斯利:“这是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是哪里!”

    我从杜拜到赌城都没有休息,已经够累了,巴斯利还吼我,没说要让我去找妈妈,他粗暴的把我丢在床上?“你要做什么?”他不回答我,过来扯袍服的时候,我全身细胞都警戒起来,很害怕会历史重演!“不……不要……”他不管我抵抗,好似硬要破坏坚硬的贝壳、弄出脆弱软肉般的……继续脱光我的衣服!

    金灿灿的头饰、项链和手链,随着被撕破的黑袍一起扯掉,断裂了,发出“锵锵啷啷——”尖叫。

    巴斯利压住挣扎着想缩成一团的人,发现赤裸身上留有鞭痕,和许许多多的吻痕?“这是什么……”他不可置信,“是跟你在一起的王室败类弄出来的?”拉夫加他们对他说,欧阳廉在杜拜王室成员那边作客,却完全没提过是以这种方式……怒瞪欧阳廉的下体有绑过的痕迹,不用问了,他已经清楚阿拉伯败类是怎么招待客人!

    “好痛——你放开我!”巴斯利的手捏到我下面、还有屁股受伤的部位,我痛得反抗他。

    “你跟别的男人做爱?”

    问得这么直接,我丢脸死了,怎么回答?

    “快说啊,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做爱?几个人上过你?”

    他的话很损人,我愤怒极了,忍住泪水大声抗议:“一个……只有一个啦!”贴近的可怕表情令我恐惧。

    “只有一个?那家伙叫么名字?”

    “咳、咳咳——”我被巴斯利掐住脖子,快不能呼吸,无法抓开强而有力的大手,只能老实招供:“萨伊德·阿马克托姆……”突然发现,不管在杜拜,还是现在,我都是被男人压在底下的受害者!“我是被萨伊德逼的……我是……”就像现在这样,我也无法躲开巴斯利乱摸,我忍不住哭了,气自己很没用!

    “萨伊德?哼,你被他上过几次?”

    “我真的是被逼的……如果我反抗……萨伊德会把我绑起来……他用鞭子打我……”

    任凭我多么努力去告诉巴斯利,我被拉夫加他们欺骗,还有萨伊德执着把我当成是灵提犬的代替品,巴斯利都听不进去,只在意一件事情——

    “萨伊德·阿马克托姆……你跟他上床,让他把你打扮成女人!”

    “痛!”来自下体的粗暴抓捏,痛得我泪流满面,禁不住哀求:“你不要这样……我会痛……”手掌的温度和略微粗糙的感觉包住我,似是有意又无意的抓着套弄,“咿啊……啊……”令我紧张开始喘气。

    “你变敏感了……”巴斯利皱眉,发现几天不见欧阳廉,变得更加美丽性感,会随着他套弄,裸身扭动得妩媚,他感到手中的肉棒渐渐挺立,那四周的肌肤滑溜,没有半根毛,令他生气:“这边也剃光了,表示你已经习惯跟男人做爱?”

    “不、不是的……”斗大泪珠随着猛摇头而溅洒,用力摩擦痛到我急喘,竟也为此而控制不了射精!

    “不可原谅!”巴斯利怒瞪一下子就爽到高潮的家伙,想象也是给阿拉伯人这样的玩弄?

    “你做什么?”巴斯利用撕碎的黑袍布、将我的手绑在床框上,我来不及弄开它,另一手跟两脚也被绑死在床框上面,整个人呈现“大”字型,杜拜有过的折磨凄惨涌出脑海,逼我哭出来:“不要绑我……巴斯利……你不要乱来……”他没理我,迳自离开床。

    老爸死后,在律师点交财产的过程中,巴斯利才晓得老爸为了泡妞,在饭店外面私自搞出一个幽会的空间。从他取得产权之后,打算处理掉它,想不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成了隐藏欧阳廉最好的地方,命运真是讽刺啊!

    他熟悉的拉开梳妆台抽屉,瞥见放在里面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拿出一个小瓶罐,还有……

    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巴斯利为何把我绑起来?我只知道,手跟脚上绑了死结,无法逃脱,我瞪着他手里有东西,又走回来,一支像牙医才会用的圆杆针丢在床上,浑身耸立的鸡皮疙瘩在警告危险,我还没时间反应,他又把奇怪的小瓶子打开来逼我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