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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德哥尔摩【双性】(H)

    ?”

    张茂被问了这个带着羞辱性质的问题,燃起欲火的身体瞬间冷了一半,他低低地说:“不会。”

    “真没劲。”蒋十安叹息了一声,还在上头舔啊咬的,他埋在张茂的胸口撒娇似的拱:“我就想喝。”他感到张茂一下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脖颈,以为张茂终于回应了他。

    他高兴地精神大镇,一下把张茂抱起来坐在淋浴间后头的凹槽上,背上冲着水抬头看张茂,兴奋地说:“我给你舔舔吧。”他也不等张茂回应,就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把脸埋进他熟悉的温柔故乡里。

    张茂抱着他的脑袋发愣,蒋十安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在他阴部的缝隙里挑逗,阴蒂一下子就勃起顶着蒋十安的嘴唇,他浑身又热起来了,可是身体上的燥热永远不能温暖他硬冷的心脏。他低头看着水雾里蒋十安陶醉在他逼里的脸,嘴里不由自主溢出呻吟,无非是“快点舔”,“好舒服”这样完成任务似的话。他的阴道里确实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因此蒋十安舔够了把他抱下来之后,轻轻一顶就操了进去。

    他把张茂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干,嘴里放肆地大叫着:“骚货,缩紧点!”其实他都是逞强,张茂现在的阴道就已经紧的跟他的阴茎尺寸根本配不上,要不是今天冲着水,哪能这么容易就进去。可他还是搂着张茂,把他要按进墙壁里似的操着,他的力量在狂躁的性爱中早就失去了掌控,重的让张茂紧贴在墙壁上的蝴蝶骨生痛。若不是蒋十安不停骂着他骚的淫语还在他耳边响起着,他都以为已经堕入了众合地狱——听闻那里专门关押生前淫邪的人,用铜墙铁壁把人夹在中间折磨,直到夹成肉饼肉泥。

    蒋十安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抱着,张茂搂着他的脑袋,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脖子下的血管想:如果现在能有把刀,就这么捅死他,该有多好。听说人的颈动脉被割断时,血液因为巨大的压强能喷几米高,张茂一边被狠狠捅着阴道一边想,杀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定会喷得他满身。那么在那个瞬间,蒋十安还会高潮吗,他会披着蒋十安身体里喷出来的血液同时接受着他罪恶的精液吗,还是,在那个瞬间他们会一起死去,他的阴茎会硬在他的阴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无论如何用手用力去掰也掰不开?

    所以只能一起下葬,烂在棺材里,烧毁在焚化炉里,一起以媾和的姿势堕入众合地狱,永不超生。

    第15章箱匣蝉露(偷窥)

    人生大概是不会好了。

    命好的人大抵过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个词“心想事成”,要什么便有什么。即便遇到不合心意的时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爹妈就能奉上。命不好的那日子就千奇百怪了,例如有人长得丑却偏偏贫穷到没钱整容,有人生来身患重疾还父母双亡,有人努力半辈子买栋房一把火烧没了等等。总之要是惨的话,那老天的剧本词典里头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尝试让你惨。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张茂。假设他没有多长个逼,那么他的生活该是这样的。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大公司hr,家庭不说富足也是小康,重男轻女的奶奶得了个大孙子,那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买菜都背在身上。张茂虽然有个斜眼的缺陷,但是父母肯定会好好给他治疗复健,还得额外叮嘱老师多照顾。从小学起,奶奶就得每天给他做饭烧菜,让他长高长壮好不被别人欺负。也许成绩还能名列前茅呢。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这是一切的大前提。

    张茂啃着面包想着这点事儿,肩膀上枕着蒋十安的脑袋,他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睡着的时候就垂落下来,粗硬的发丝扫在张茂的脸颊和脖颈。张茂早被蒋十安身上灼热的少年温度给闷出一身汗水,开空调都不顶用。毕竟蒋十安要睡觉,空调不能打太低,26度不足以对抗蒋十安身上那跟发了高烧似的热浪。他偏过头去看蒋十安的嘴唇,那上面还挂着一点透明的粘液,是方才他睡着前非搂着张茂的腰舔逼沾上的。

    这点对蒋十安来说不足挂齿的东西在张茂看来却是明晃晃的羞辱,似乎在把他身上的诡异器官昭告天下,他愤恨地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给蒋十安擦掉。他原想趁机狠狠掐他的嘴唇几下,可擦了两下蒋十安就不安分地动了动,吓得张茂险些逃走。于是他只好擦干净就扔了那团罪恶的纸。蒋十安的嘴唇被干燥的纸巾磨得发红,下唇上还挂着点碎屑。

    张茂实在懒得再管,又拿着面包啃起来——蒋十安怕热不想吃午饭,也霸权主义地不让他吃。他被舔着逼,眼睛盯着来时放桌上的面包,疯咽口水。还好蒋十安舔逼很快,让他抽搐着饿到发痛的胃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放过了他。他才终于能享受午餐。张茂其实对美食有许多渴望,他猜想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杀了蒋十安的原因,因为在他家能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常年吞咽面包挂面的味蕾浇灌救济物。

    今天的面包不是买的,是早晨有女孩送给蒋十安的肉松面包。蒋十安当时笑吟吟收下了,趁着下课周围没人的时候却丢给张茂,声称:“傻逼才吃这种带肉的面包”。张茂接过却很宝贝,他喜欢肉松面包,因为吃这个可以尝到些许肉味。于是他就收在桌洞里。虽然课间他在蒋十安的指挥下去买瓶水回来后,面包就被匿名群众拍扁了夹在他的书本里,但他不嫌弃,毕竟这个面包只是经受了物理变化,而不是化学变化。

    蒋十安的脑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一路掉到了张茂的大腿上,他扭了扭身体,就翻到了内侧,嘴唇朝向张茂的小逼。他鼻息里热腾腾的气喷在张茂的阴部,方才高潮过,现在敏感的很,被这么喷着似乎又瘙痒起来。蒋十安睡的很熟,嘴唇都微微张开砸吧着,似乎还在回味什么味道,张茂厌恶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一些。

    他拿起错题集仔细看,马上要期末考试,张茂极度渴望能考好一些,进入中间不需要互帮互助的五个人,逃离蒋十安魔掌。至少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可以不被他摸吧。张茂把最后一口面包吞进去,拿出一片纸巾吸附着本子上因为夹过面包而沾到的油渍,耳朵里都是蒋士安令他烦躁的呼吸声。张茂竭力按捺住自己拿着外套闷死他的冲动,把注意力放在错题上。

    沉浸在习题里之后,蒋十安的呼吸声就没那么明显了,缓慢地被他隔离在外。张茂仔仔细细看了两页错题,深觉自己的英语提高了不少。他也是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明明是蒋十安一直教他英语,当然了是在操逼的间隙,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蒋十安标准的读音和熟练的语法让他受益良多。张茂冷哼一声,自欺欺人地暗想是自己学习能力强才不是他教的好。

    他又翻过一页纸,放在沙发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