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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德哥尔摩【双性】(H)

    变,张茂认为他的行为堪称幼稚可笑。真不知道蒋十安图什么,张茂偶尔腹诽,估计还是天天在家闲的。他觉得蒋十安有毛病,也觉得自己有毛病。

    他现下对蒋十安没那么恨了,张茂活的轻飘飘的,无着无落,他从前最怕变成这样独个的人,可真发生后,他倒体会出了其中的好。

    无依无靠像个浮萍,听起来可怜,可其实仔细想想:一叶浮萍,无论什么风吹雨打日晒,无论流水把它卷到哪里去,都不用害怕。因为了无牵挂。

    张茂只等着上大学去。

    他对上大学,从看到通知书的愤怒,又重新生出一点期待。首先是蒋十安会晚来一个学期,其次是大学里面,尤其还是传媒大学,美女如云,蒋十安进了里头,绝对会放过他。放着一群美女和一个斜眼睛的怪物,张茂可想不出哪个神经病会选怪物。

    而且,蒋父和蒋母已经给了他一笔钱。从蒋十安家一次旅行的经费来看,对他家来说不过是日用品费用,但对于张茂来说已然是一笔巨款。他原本不愿意收的,他觉得自己下贱,这种钱都肯要。可蒋母一句话点醒了他“你不容易,小张,你不容易,都是宝宝害得”,张茂简直醍醐灌顶——端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小尊严,有个屁用,蒋十安对他的伤害是实打实的,他凭什么不能要点补偿。

    所以,现下再稍稍忍耐几天就好,不过是操逼做爱,最多挨挨打罢了。

    张茂想了一个来回,身后的蒋十安隐约消气,呼吸不那么牛般的粗重。张茂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低声回答:“太早了。”

    蒋十安听了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窘迫地跳开一步,竟然说:“你可真骚,儿子还在呢。”他说“骚”的时候,为了不教坏儿子,特意只做了口型人工消音。他说的好听,下头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张茂站直身体扫了他一眼裆部,蒋十安色厉内荏地吼回去:“你看个屁!”

    他这下忘记消音了,桃太郎在他背后挂着,好像听懂了“屁”字,蹬着两条腿,嘴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蒋十安简直窘迫极了,背着儿子逃似的跑出去,门没关上,还能听到他训斥儿子的声音:“都怪你!”

    关于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蒋十安苦恼了数天。他起初在考虑要不要发邮件给学校询问可否提前报到,但只是跟他爸爸说了个想法,就被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要陪桃桃到一岁吗”给打消。也对,陪孩子是他说的,现在就说要去学校好似临阵脱逃。蒋十安皱着眉头想事儿,啃着自己的指尖,他倒爱说儿子啃指头,看来都是遗传他。

    他坐在椅子上抖腿,想了半天还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他第一次扒掉张茂裤子时,拍的小逼照片。

    蒋十安滑动屏幕找到那几张照片,还没放大,不过是远远瞧见一个轮廓,他的鸡巴就硬乎乎的了。夏天裤子穿的多薄,撑起个帐篷明显的很,他的阴茎发育得又粗又长,把短裤都戳地往上滑了些许。蒋十安做贼心虚地抬头侧耳听张茂在干嘛,他机警地硬着鸡巴听了一会,才忽然想起张茂和他妈妈出去了,要给张茂买点上大学的日用品,说是晚饭后才回来。孩子又在楼下睡着,他可就放心了,直接把裤子拽了一点下来,握住粗大的阴茎上下套弄。

    说到男人撸管,倒是学问很多。雄性撸管是种生物本能,极幼年的雄性都会触摸阴茎获得快感,更别说性成熟的雄性。即便拥有了如此完美的一个小逼之后,蒋十安还是时不时喜欢撸上一发。撸管是个私人行为,代表着对自己性能力的一种欣赏和探索。他在还没有张茂的时候,就早已学会了探索身体这个凸起的部位,玩弄包皮,用指腹摩擦龟头,捏着下头鼓胀胀的两个蛋,感受那两丸珍贵的代表着男人全部自信来源的肉球在薄而抽搐的皮肤下晃动的感觉。他感到自己捏着的不是阴囊,是宇宙起源。

    撸管不代表蒋十安就不爱张茂了,他大部分撸管的时候仍在看张茂的小逼照片,但仅仅这么两张照片儿也太过贫瘠,偶尔会刺激不到性欲发泄的点上,令人难以高潮。他就会穿插着看点性爱视频。

    从性爱视频的选择上,蒋十安颇认为自己是杂食动物。他既看男人插女人逼的,也看男人操男人屁眼的,有时候也看两个女人磨逼的,不过大部分时候不看女人和女人的。逼这个东西,张茂的是最佳,偶尔实在是没得看了,看个白人的逼也还过得去,两个逼靠在一起,像是在浅海迁徙的鲍鱼相遇在波浪里头,拥挤着擦过,蒋十安实在是看一眼就感觉咸腥的不得了。鸡巴全要萎下去。

    今天还挺有感觉,蒋十安套着阴茎,马眼里头流出的液体满满浸染着干燥的虎口,在上头淌下占卜图案似的花纹。蒋十安眯着眼睛翘起上嘴唇吸气,爽的云里雾里,他轻轻喘息,鼻子里发出黏糊的哼声。撸着管的男人总看起来有些脆弱,蒋十安也不例外,他远远望着摆放在房屋角落的风水镜,上头有自己的影子,娘们唧唧。他立刻窜抖一下,射在了手心里头。

    真是快的要命,蒋十安腹诽。

    不过他对性爱时间的长短也没什么特别的执着。做爱嘛,把张茂的小逼干舒服了,比什么都强,莫名其妙炫耀自己的持久度,不是男人所为。蒋十安扯了张放在桌上给儿子擦嘴擦小屁股的湿巾,抹掉精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照片,放在嘴上亲了一口,要往兜里揣。

    揣到一半,蒋十安忽然来了个灵感。他不是觉得张茂的照片少吗,他拍一点留着不就得了。真是笨的慌,蒋十安大拍大腿,怎么张茂要走了才想到这个好主意。

    说弄就弄,蒋十安大步奔进卧室,打开电脑在淘宝上搜索起了摄像头。

    张茂走进浴室泡澡,蒋十安往常都是要跟进来,缠着他在浴缸里一起躺着,就算不做爱做到把阴部烫的发肿,也要按着张茂死命地亲。今天倒怪的很,蒋十安问了他数次“进浴室是洗澡还是洗脸”,他回了洗澡,蒋十安过了一分钟又问了一遍。张茂挠着头皮不明就里,不是他失落欠操,他还没那么贱,只是就他对蒋十安的了解,事出有异他必然是要作怪。

    张茂今天在书房学了一天高数,累得不行,本想在浴缸里好好泡泡舒缓一下酸痛的脖颈,可出了这个怪事,他泡澡的时候也胆战心惊。他对浴缸的恐慌全数来自蒋十安逼他在浴缸里穿女人内衣,和掐着他的脖子猛烈干他的阴道,那种鼓胀到恐怖的感觉至今还回荡在他的体腔中。

    还没等指尖泡的发皱,张茂就擦干身体穿上内裤出去了。

    他的头皮刚剃过,几乎像个光头,张茂晃着头皮上的水,刚走近床铺,就看到蒋十安斜躺在四柱床上,用个古古怪怪的姿势撑住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