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歪歪的做爱第220部分阅读

作品:《爽歪歪的做爱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

    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

    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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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

    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

    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麽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

    却也差了叁四个字儿,罚了叁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

    ,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叁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

    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叁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

    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

    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叁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麽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

    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 内去。小娇

    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 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

    ,我弄弄过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 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 唾,擦在 上,用 儿慢慢

    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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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

    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

    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

    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 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

    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 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

    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麽?」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

    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

    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

    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

    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後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

    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 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 ,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 ,金氏替

    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乾乾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

    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馀桃,怎麽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叁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

    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麽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

    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麽年纪,进京做甚麽?』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

    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乾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叁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叁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 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 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

    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麽?」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麽?」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 里 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麽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 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 儿套入 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 儿放在金氏

    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 一 。」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麽?」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拥哩。」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 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

    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麽,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

    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

    便叫大里拔出 儿一半,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

    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

    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

    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 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

    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叁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 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

    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 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

    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 ,只得抽出些儿,只见荫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後门中间夹

    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叁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麽颜色

    ,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

    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 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

    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

    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麽,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

    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麽?」

    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

    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

    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麽!」

    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麽?」

    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麽,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

    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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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 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叁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

    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

    叁个月身孕,後来同东门生快活了叁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

    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

    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乾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

    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

    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

    :「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

    东门生道:「说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

    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

    忽然死了。

    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

    只得把大里 首烧化了,收了骨 ,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

    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

    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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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

    东门生道:「怎麽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後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

    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 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

    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 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

    骡子弄。」

    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

    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麽?」

    公骡子道:「前月荫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gui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

    「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 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荫骘勾当了。判官查看

    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 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叁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

    」後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叁个畜生模样儿。东门生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

    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

    就悄悄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忏悔了叁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

    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他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

    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忏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东门生心里也喜欢道:「还恨自己罪孽重的紧。」

    竟把头发剃了,披着了袈裟,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 黎。

    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着叁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

    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方才晓得。东门生明了心,见了性,方才是真正结果。

    东门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学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话儿,做了一部通

    俗小传儿,各个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骂他的,评评他罢了。

    这是个小传的住头,古方来曰:「善哉!」东门生之以悔终也,不然与彼叁人何异耶。

    或曰:「麻金赵固然是畜生也,而传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则奈何?」

    方来又曰:「其事非诬,其人托警世戒俗,必关罪恶哉!

    西江月

    姚赵一双痴 儿,麻金两个淫骚 ;

    塞红阿秀各分离,留得小娇到底业。

    一竟变成猪与骡,足见果报实非虚;

    抛家寄子谁苦提,讨个回头什滋味。

    ……………………………………………

    》

    188

    ●株林野史 ( 上 )

    ●株林野史 ( 上 )

    ●株林野史 ( 上 )

    词曰:

    自古青春有几,更怜国内娇姿;

    荒淫只怕没休时,欲海沉沦无底。

    共说郑家妖女,曾传陈国夏姬;

    嫁过叁夫生一儿,半老贪欢未已。

    右调 西江月

    第一回 梦南柯神人授法 结国好陈郑联姻

    话说春秋列国分争,恃强压弱,所以小邦依附大国不必多述。那时各国善政最少,淫风偏多。

    单说的郑邦穆公在位,夫人张氏生下一女,名唤素娥,百般珍爱。及长到十五岁上,身材窈窕,异样风流,

    蛾眉凤眼,杏脸桃腮,有骊姬息妫之容貌,兼姐己夏姬之妖淫。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花容月貌,倾国以

    倾城。莲步轻移,恍如飞燕之舞;兰室静坐,疑是仙姬之居。窥见少年堪作鸳鸯之配,惜彼青春窃作鸾凤之

    交,只因婚姻未就,所以暂守香闺。

    房中有两个丫环,一名荷花、一名菊英。那时正当五月天气暑热,使女荷花收拾凉床玉枕,伺候到了晚间,

    脱了香汗衫,解去罗裙带,命菊英掩了房门,赤身露体睡在床上。叫荷花打扇,一时甚觉快乐。

    忽然顾,容颜非凡,花貌少有,却是孤枕独眠,不由 凉。心中颠颠倒倒胡思乱想,合着眼朦胧睡去。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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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一花园,园中百花争芳,群葩竞秀。趁着柳绿桃红,走向前去。

    只听得两边鸟语齐喧,步到一松林之下,见前面有亭子,逐走进亭去。见亭内有竹床一张,石案两架、石椅

    四把、石杭二个,大是仙家景况。又见中间挂着一张古字,远远望着,是真迹龙蛇飞舞,上写一首七言绝倒

    诗。素娥走近前去念道:

    垂阳面面草萋萋,曲掩回汀复几重;

    草道无情春日鸟,花前直欲作先容。

    素娥读罢。方欲出亭,忽见一个男子,身穿羽毛衣,手执鹅翎大扇,飘然有仙家之气象。

    走进亭来见了素娥,深深一揖道:「小仙久候多时了。」

    素娥只得还礼。

    那人道:「小仙久慕芳卿美容,今特来一会,幸勿见阻。」

    素娥笑而不答。

    那人手抱香肩,先亲了一个嘴,便把素娥汗衫退去,绫裤解开,抱在床上。然後自己退去衣服,搂住素娥。

    此时身不由己,半推半就,早己播动云情雨意,放开意马心猿,檀口 香腮,似魏生之到蓝桥,柳腰摆花,

    (。。)

    心如牛郎之会织女。尖尖玉 ,轻抱阮郎之腰;小小金莲,高搭宋玉之肩,如雨湿旱处情甚疑暇,似鱼入水

    乐何如也。

    素娥原是一个处女,初经破瓜,未免有些疼痛难忍的光景。那人见他如此,遂将袋中取出红药一九,叫素娥吃了。

    素娥吃着丸药,自觉荫中滑顺,疼痛全无。遂问那仙:「此药丸何名?」

    那仙道:「此名开牝丸,小仙还有一丸,名紧牝丸。吞下数粒,牝户再不宽放,终身只如女子。兑生子後叁

    日仍复如旧。」

    因又递数丸与素娥。素娥吃了,觉牝紧如初。那仙从新分开两腿,插入牝中往来抽送。只弄得素娥遍体酸麻

    ,心花都开,其中滋味难以言传。

    须臾,云散雨收,二人共枕而睡。

    素娥想道:「我自幼以来,未知这事如此之妙,但不知仙郎姓名?」

    遂问道:「仙长尊姓贵名?说知奴家好图後会。」

    那仙道:「我姓花,名月,在终南山修炼一千五百年成仙。道号普化萁人,风流生成此事,不成阳亦不 。

    我还有一术,能吸精导气,与人交媾曲尽其欢,又能采阳补荫却老还少,名素女采战之法。今也当教与芳卿。」

    素娥道:「快快教我。」

    那仙郎一一传授,毫无剩遗。

    正然讲话,忽见荷花菊英手拿灯笼走到亭内,叫道:「娘娘久等公主说话,公主却在此处。」

    素娥听见,吓了一身冷汗而醒,醒来汗如水洗。看了看荷花、菊英,俱睡着,樵楼方打四鼓。暗自道:「此

    事有些奇怪,每夜也有神驰之时,都不像今夜分明。」又手摸牝中,湿湿的若交媾的一般,细想采战之法都

    能记得,此事真大奇了。颠颠倒倒独自思想,不觉鸡声报晓,东方渐明。素娥遂披衣起来,梳洗不提。

    陈国有个大夫,姓夏名御叔,其父公子少西,乃是陈定公之子,少西字是子夏,故御叔以夏为字,又曰少西氏。

    年至二十,尚未婚娶,当时灵公平国在位,陈郑和好。逐命 冶往聘于郑,又使大夫孔甯求好。久闻穆公有

    一女,年已及期,逐已拟约婚托,孔甯一并应承。

    及到郑国,行了聘问之礼,穆公逐命送至馆驿安歇。到了次日,见了穆公,逐将御叔求婚之事说了一遍。

    穆公说:「此事甚好,但小女年幼,到司马家不知能侍箕帚否?」

    孔甯道:「此事只求金诺,君王不必过谦。若是不好,微臣也不敢来提。」

    穆公道:「还须商议,大夫就馆,容日复命。」

    孔甯遂此别就馆。

    穆公回到後宫,见了夫人张氏,将孔甯约婚之事说了一遍。

    夫人道:「素娥年已及期,夏司马又系定公之後,此事甚妥。待奴去与女儿商酌,看他意下如何?」

    遂移莲步走到素娥房中,见他手拿一双小鞋,在那里刺绣。见夫人来,即忙站起来侍立于侧。

    夫人坐在上面向素娥说道:「陈国大夫 冶、孔甯来聘,向咱国说,他国陈司马之官,姓夏,名御叔,年至

    二十,尚未婚娶,意欲求你为妻,特来与你商议。」

    素娥低头不语,半天答应一声道:「凭父母主张。」遂以袖掩面,装个羞惭光景。

    夫人坐了一回,遂出绣室,走到前厅,对穆公说道:「女儿年幼,不肯离父母,不如与孔甯说,他年纪尚幼

    ,虽然允了,叫他多住二年来娶方妥。」

    穆公道:「夫人说得有礼。」遂出外厅,着人请孔大夫来。

    须臾,孔甯来到。未知穆公如何?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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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乱伦常子蛮丧命 贪好色御叔亡身

    话说穆公见孔甯来,忙下御坐迎接上堂。孔甯急走打躬,分宾主坐下。

    穆公向孔甯道:「大夫昨言之事,寡人已与夫人议定。但小女尚幼,此事虽然允下,尚乞大夫转达司马,叫

    他少迟二叁春来娶方好。」

    孔甯道:「这个使得。侍臣与司马说知,迟几年亦无妨。」

    又说了些闲话,辞别回馆。

    到了次日,辞别了郑国君臣,登程而去。不数日,到了陈国,复完聘问之命,各回私第。

    是日,夏御叔看 冶回来,又到了孔甯家。各叙寒温,说了些阔别的话题,提起了亲事。

    孔甯遂向御叔道:「恭喜了,昨日兄言之事,弟已与兄办妥,不知兄当何以谢我?」

    御叔道:「怎样说来?」

    孔甯道:「先是我将兄求婚之事说与郑君,郑君道:『此事极好』。但须与夫人商议,容日复命。到了次日

    ,即着人来请,我即随来人去见了穆公。穆公说:『此事虽然允了,但小女尚幼,少迟二年来娶方妥。』」

    御叔那时听见应允,心中欢喜。遂道:「何以应之?」

    孔甯道:「我说,蒙君金诺,待臣与司马说知,即迟几春亦无妨。」

    御叔问:「他年纪几何?」

    孔甯道:「十五岁了。我常听他内侍说,容色极佳,有倾国倾城之貌,吾兄岂不大喜?」

    二人说笑了一会,御叔辞别而去。回到家中,即将美锦十匹,白玉一双,送至郑国为聘礼。且言感谢不尽之

    意。此话暂且不提。

    却说素娥自从与神仙交媾之後,容颜愈加娇美。一日闻爹娘与他连会婚姻,喜不自胜。又闻说他年幼,再住

    几年 娶,未兔有些不遂意处。

    一日,在楼下竹林内纳凉,两个使女素娥命他采花去了,他叔兄子蜜从外进来,见他妹妹在竹林纳凉。遂问

    :「妹妹,此处可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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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娥道:「此处凉得。哥哥也在这里来凉爽何如?」

    子蜜坐位不便,素娥道:「兄妹不比外人,同在此坐坐也不妨。」

    这子蜜年方二九,身材俊秀,本是风月为怀酒色迷性的,见了他妹妹似天仙一般,且又叫同坐,早已神魂飘

    荡,忘了兄妹伦理。下边那话勃勃欲动,心内思想起,此时无人,何不拿话引他?遂偎在一块坐下。

    笑吟吟的说道:「妹妹,你见你婆婆家送来的彩礼没有?」

    素娥乃神人交媾过的,不甚害羞,遂回道:「送来甚麽?我未看见。」

    子蜜遂道:「来的美锦十匹,白玉一双,想来伯父必与妹妹看看。」

    素娥道:「与我看做甚?」

    此时素娥亦觉有些春兴,天下愚夫皆看的出来,况子蜜系好色之辈,愈觉动心。

    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

    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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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麽?」

    子蜜道:「我真个吃。」

    遂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

    遂用口吮住不放,下边却露出尘柄如金枪一般,紧凑着素娥裤当,硬角角的。

    素娥故意问道:「那是甚麽东西?」

    子蜜道:「是件好东西,你是闺女家,那里见过?」

    素娥笑了一笑,子蜜顺手将素娥裤子扯开,推倒床上,高驾金莲,瞧见白馥馥,鼓蓬蓬小馒头一个,略有微

    毛,就向缝中一点红处用尘柄一顶。虽有淫水,那里进的去,用力一耸,仅进尘首,又用十分力量, 觉有

    半截光景,极力抽送, 得到根。浅抽深入,觉得边似鸡冠,知是花心所在,紧靠那处往里揉擦,美不可言。

    又欣动素娥采战之法,吸精导气,紧缓异常,弄得子蜜如在云雾里一般,快活已极。又怕人来,把身一挺,

    遂即完事。

    子蜜忙整服,素娥整乱发,穿好衣裤,仍旧同坐。

    子蜜道:「妹妹,今日吃着甜头了,何时可以再会?」

    素娥道:「常来走动,有空便可相会。」

    二人方说话间,只见荷花、菊英手捧一枝榴花,笑嘻嘻的道:「公主看这枝榴花。」

    接过来插在两鬓边,向菊英说:「这花带的好麽?」

    菊英道:「公主本是好容颜,被道榴花一衬,更觉娇美。」

    主婢叁人说笑不题。

    却说子蜜,自从得了素娥,时时念念有一素娥在心里,得空便走到素娥楼下,托言玩花。有时无人,便与素

    娥勾搭。

    那日又与素娥楼上正在鸾颠凤倒之时,忽然被荷花撞见。这荷花原是伶俐丫头,见了此时抽身就走,那时早

    被素娥看见,说声:「不好,有人来了。」

    子蜜问道:「是谁?」

    素娥说:「荷花,刚 他看见就抽身去了。」

    子蜜道:「此事当如何摆布?倘若他言语出来,如何是好?」

    素娥道:「不妨,待我引他入马,便不肯说了。」

    子蜜道:「妙!妙!」

    逐披衣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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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逐命菊英道:「你到前边与我要个点心来,就说我饿了。」

    菊英奉命而去,只有荷花在侧,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见,你曾向旁人说麽?」

    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外人言?」

    素娥道:「好一个伶俐丫环。」

    又问道:「此事可也愿麽?」

    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愿。但无此美事到婢人耳。」

    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愿,待你狎千岁来时,咱叁人同欢便了。」

    荷花微声而应。说着,菊英取点心来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脱衣就寝。

    自此以後,俱是荷花传言,荷花看人,叁人朝朝共寝,夜夜欢过。这子蜜本是个瘦弱人子,怎经的二人缠扰

    ,又加素娥采战之法,借阳补荫。

    素娥色愈媚,子蜜颜色愈枯;到二载有馀,遂得了一个色痨,服药不痊,又兼欲火屡动,渐渐饮食不下,吐

    血不止,到了七八个月上,呜呼哀哉死了。

    客中之人也有问其夙信的;也有知道与素娥有事的,但皇家公主,谁敢轻言?只好哑然便了。正是:

    自古红颜多薄命,谁知好事不到头。

    按下子蜜丧命不表,却说那陈国司马夏御叔,自约亲之後,又是叁春,男女之情勃勃难已。想素娥年已二九

    ,可以婚娶,遂央孔甯到郑国。见了穆公,说些相好的话头,遂说起御叔完姻之事。

    孔甯道:「公主已长成,司马内助无人,今使臣来说,要求迎娶公主,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穆公道:「从前尚幼,今年已长成,理宜婚娶。任凭司芍拣择吉日来娶可也。」

    孔甯逐呈上一盆红金简道:「司马已看就吉日,就是叁月初叁日。」

    穆公接来一看,上写着:「谨遵时宪书,择娶吉期,叁月初叁日,诸事无忌,大吉大利。」

    穆公遂命侍人送於宫内,又向孔甯说道:「今已二月初八了,到叁月初叁止有半月之期,少不得又烦大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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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劳驾了。」

    孔甯说是:「理应效力。」

    又闲谈了几句话,辞别就馆。

    到了次日起身,百官送出城外,饮饯而去。回到陈国,见了御叔说知。

    御叔道:「为弟之事,兄往返受劳,何以安?」

    孔甯原是戏鬼,遂口道:「少不得娶到家来,咱二人同用罢了。」

    御叔道:「若要同用,也少不得叫孔嫂先与我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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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耍笑一回,各自回家。

    光荫似箭,转眼之间就是叁月初一日。御叔约同孔甯见过灵公,回来命家丁仆夫收拾轿马伺候。御叔即日同

    孔甯往郑国而来,一路旌旗蔽天,车马声喧。

    不日之间来到郑国交界,只见郑国文武官员俱在十里长亭等候。御叔孔甯一齐下马,饮过接风酒,与百官一

    同人城,就馆驿歇了。

    穆公即来拜谒,翁婿二人握手言欢,献酒进饮,至初更方散。穆公回宫,见了夫人说道:「女婿真真标致,

    人材出众,决不择嫌於他。」

    夫人闻听,心中喜欢不提。到了初叁日,御叔插花被红,孔甯朝服相陪,出到午门外,穆公迎接上堂,揖让

    之礼不必说。

    饮酒馔已毕,遂迎请公主上轿。一路鼓乐喧天,好不热闹。来到馆驿,下轿拜过天地,二人同入洞房,吃了

    合卺,挑开盖头。

    御叔举目一看,见新人宫妆环佩,恰似月里嫦娥一般,心里说:「夏御叔那世修的,配这样美人。」

    到了晚间,众宾散去,二人解衣就寝。素娥将紧牝丸吞下一粒,御叔靠到素娥身边,觉得玉骨水肌,柔软非

    常,欲火大动。遂将尘柄向花心上一顶,毫丝莫进,只当素娥是个处女,初经人事。恐怕用力太猛令他疼痛

    ,缓缓投入半截。觉得里面火热,四扇夹的甚紧,精神发作,极力抽送,方才至根。心中快乐, 了又 ,

    一夜数回。

    到了天明起来,梳洗已毕。遂向孔甯谢过了亲,辞别穆公上了轿马,同孔甯回陈国而去。一路之上,事不必多述。

    回到家中,见过灵公,回到私第。素娥除去宫妆,换上便服,愈见娇美可羡。御叔十分锺情,到了晚间,便

    欢狎无度,这且不提。

    却说荷花、菊英两个使女陪嫁素娥来了。是夜,菊英大声喊叫,慌的荷花提灯一照,说道:「不好了!」未

    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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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叁回 吊故交闺阁间意 游竹林二士争风

    话说荷花拿灯一照,只见菊英面如土色,牙齿紧咬,说道:「不好了。妹妹,你是怎的?」叫了半日,菊英

    方才略好些。

    睁目看见荷花在侧,眼目流泪说道:「姐姐,吾命休矣!」

    荷花说:「你觉的怎样?」

    菊英道:「方才吾见一个鬼,手提绳锁来索吾命,想来不可复生矣。」言毕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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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遂将此事告於主母,素娥也觉凄惨。到次日,菊英遂气绝而死,素娥命人买棺木葬埋不提。

    这素娥因作了夏姬,住了二载有馀,遂生一子,名唤徵舒,字子南。只因御叔是个好色之徒,朝朝相狎,夜

    夜欢淫,又加素娥有采战之法,精力渐渐耗散,容颜渐渐枯槁,又住了数日,遂一病不起。

    那日见夏姬在旁,遂合泪道:「卿有这等容颜,日後必不寂寞,但恨孩儿年幼,无人照管,恐不能独立成人。」

    言毕,伏枕而泣,遂命夫人叫了孩儿来。夏姬命人叫到。

    御叔嘱咐了些言语,又向夫人说:「此儿气宇非凡,日後要将此儿托於契友孔甯,使他照管他成人,至卿能

    守则守,不能守,任卿所为便了。」

    夏姬道:「相公放心,相公万有不虞,奴家决不再嫁,以玷门风。常言说:『忠臣不事二姓,烈女不更二夫

    ,奴决不作负义之人。』」

    御叔闻言,不胜欣悦。夏姬遂请名医给御叔调治。

    忽一日,医生诊脉道:「此病不可治矣。」遂辞别而去。

    夫人闻之,号泣半响。到了次日午时病故。夫人穿孝服,治办丧具,一面报灵公,一面报於各衙门。孔甯得

    了报,又暗自喜悦道:「夏姬每日见我,常有恋恋之意,只因他丈夫在,未敢启齿。今御叔已死,少不得这

    肥肉是我口里的了。」逐急换了素服,去夏家吊丧。

    一路走来,进了大门,直哭到内室,夫人亦哭。哭罢,夫人遂向孔甯道:「丈夫临终之时,曾向奴家说过,

    说他终身契友惟大夫一人,小儿徵舒年幼,全仗大夫照管他成人。一切丧具亦仗大夫料理。」

    说罢,遂嗑下头去。

    孔甯忙还了礼,说道:「吾嫂放心,此事全在小弟身上。」

    说罢,遂出外代理丧事。

    到了日落西山之时,就在夏家住下。夏姬闻之,就命荷花送出一铺盖,茶酒来。道孔甯留心已久,坐在书斋

    正思勾搭夏姬之计,忽然荷花送茶酒出来,孔甯见他有一股风流体态,遂满心欢喜。迎着荷花,笑嘻嘻道:

    「谁叫你送来的茶酒?」

    荷花本是个伶俐风骚,惯与主母做脚线揽主顾的,遂笑容可掬说道:「主母叫我送来的。」

    那时又将秋波一转,颇带着送情的光景,惹的个孔甯欲火上升,且喜四顾无人,遂赶上荷花,抱在怀中亲了

    一个嘴。那荷花恐怕人来不好看,就抽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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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甯此时怅怅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条巧计来。

    自己笑道:「呀!可访着一条妙计,自古说的好,人不图财,谁肯早起,我明日与荷花些财物,他自然依从

    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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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绝早起来,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环首饰回来,仍旧替办事。

    到了晚间人静时候,荷花又送出茶来。

    孔甯喜的抓斗挠腮的笑道:「我的荷花姐姐。」

    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

    孔甯道:「你服侍殷勤,无物可赠,我见你头上首饰稀少,特取些来与你可好麽?」

    荷花道:「礼当服侍,怎敢要老爷的东西。」

    孔甯遂拿一个金漆盒递给荷花。接来打开一看,见有许多金珠东西。遂带笑说道:「大夫赐贱妾如许东西,

    多谢了。」

    孔甯道:「不须谢,你进前来,与你说话。」

    荷花往前走了几步,孔甯搂到怀里,欲求云雨。

    荷花道:「此事等贱妾打发主母睡下,方敢私出。」孔甯遂放他去了。

    果然到初更时候,荷花黑夜走来,孔甯遂迎他进去,掩上房门,俱脱了衣裤,就在椅上分开两腿。灯光之下

    ,看见牝户高耸,肥白夹缝中淫水浸浸。

    孔甯用手拿尘柄照里一耸,道荷花是经过人事的,但未曾生育,虽不甚紧,亦不甚松,叁抽两送必欲到根,

    渐渐深入,一连抽数百馀下,觉得荷花里边鸡冠兜里,尘首如吞吮之妙,花心乱动,又紧抱孔甯之腰不住哼哼。

    孔甯只得按定那处,左摆右揉,弄的荷花淫声浪语无所不至。觉浑身酸麻,连着数次,又将嫩舌送过。孔甯

    吮之,舌尖一点冰凉,便知荷花尽兴,自己畅美,也就 了。荷花将带的绫帕,彼此擦抹乾净,及看椅下,

    淫精浪水流於满地。

    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中,共枕偎抱。孔甯 托转於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

    孔甯道:「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

    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更的时候,我来叫你。」

    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甯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他交媾否?」

    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甯送他之物与夏姬看了。

    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

    到了日落,孔甯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後,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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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引他床边,孔甯手一摸时,知夏姬仰卧床上,不觉淫兴大动,尘柄昂然。即刻脱去衣服,翻身上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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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用手搂抱孔甯即将尘柄偎到牝口,觉得紧凑难入,如处女一般,半天方 进去一半,孔甯道:「奇怪,此

    人年已四十,又生过儿子,如何这等紧法?」

    向夏姬问道:「娇娇,你是甚法,牝户这等紧凑,宛如处女?」

    夏姬道:「神人传的法。」

    孔甯暗自惊讶,说着,就将自己尘柄全入,夏姬迎凑得法,直弄了一夜方歇。

    夏姬向孔甯道:「徵舒已长成,做事不便,不如郎君领他在外从师读书,我回居株林,咱二人方可长远。」

    孔甯连声应诺。到了天明窃绣裤而穿,又住了几天,丧事已毕。孔甯遂将徵舒领去,从师读书。夏姬退归株

    林,二人常相往来,无一人知觉。

    一日,见了同事官仪行父,饮酒中间,遂将夏姬之事告诉於他,又将所窃绣裤释示於他。这仪行父与孔甯都

    是两个幸臣,素事灵公,耽於酒色,随主游戏,原是个酒色队里打锣鼓的。当日闻听此言,不觉心痒意乱。

    回到家中费了一片心机,以厚币结交荷花,求其先容。夏姬平日窥见仪行父,身材长大,像貌伟丰,也夙有

    其心。遂遣荷花约他私会。仪行父迎来助战,春药以媚夏姬。故夏姬爱之倍於孔甯。

    仪行父向夏姬道:「孔大夫有绣裤之赐,亦欲求一物为表记,以见均爱。」

    夏姬笑道:「绣裤彼自窃去,非妾赠。」

    因附耳说:「虽在同床岂无厚薄。」

    乃自解所穿碧鸡襦送於仪行父,仪行父大悦。

    自此仪行父往来甚密,孔甯不允少疏矣。

    有古诗为证:

    郑风何其淫,桓武化自渺;士女竞私奔,里巷失昏姻。

    仲子樯欲瑜,子充性偏狡;东门忆茹虑,野外土蔓草。

    青衿萦我心,驾车去何杳;风雨鸡呜时,相会密乃巧。

    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扰,习气多感人,安能有美好。

    这仪行父得了碧鸡襦,也夸示菸孔甯。孔甯私叩荷花,知夏姬与仪行父相好甚密,心怀妒忌,无计拆散。忽

    一日,偶在夏姬花园中散步,想出一妙策来。须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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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梨花园使女作媒 栖凤楼佳人增美

    话说孔甯忽然想出一条妙策来,说道:「有了,我想灵公性贪淫乐,久闻夏姬之美,屡次言之,相慕甚切,

    恨不到手。不如引他入马,陈候必然感我。况陈有个暗疾,医书上名曰:『狐臭。』点曰:『腋气。』夏姬

    定不喜欢。我去做个贴身帮闲,乐得从中调情,讨些便易,使得仪大夫不便常来,出了我这点燃酸的恶气。」

    「好计!好计!。」

    遂独见灵公,闲话说及夏姬之美,天下绝无。

    灵公道:「寡人亦久闻其名,但年纪已近四旬,恐叁月桃花,未免改色矣。」

    孔甯道:「夏姬熟房中之术,容颜鲜嫩,如十七八岁好女子一般。」

    灵公闻之,不觉欲火上升。遂问孔甯:「卿有何术,使寡人与夏姬相见?」

    孔甯又奏道:「夏氏所居株林,是幽雅茂密,可以游玩,主公明早只说幸株林,夏氏必然出来相迎,夏姬有

    婢名荷花,颇知情事,臣当以主公之意达之,万无不谐之理。」

    灵公笑道:「全仗爱卿作成。」

    次日传示,驾车游株林,只叫大夫孔甯相随。孔甯遂送信於夏姬,叫他珍馐相候。又露其意与荷花,使之转

    达那边。夏姬也是个不怕事的主顾,此时预备停当。灵公一心贪慕夏姬,把游玩当个名头。正是:

    窃玉偷香真有意,观山玩水本无心。

    不多时候就来到夏家。夏姬穿礼服相迎於厅前,拜谒致词道:「妾儿徵舒出就外傅,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候。」

    其荦如新莺巧语,呖呖可听,灵公视其容貌,真天仙一般,六官妃嫔罕有其匹。

    遂向夏姬道:「寡人偶尔闲游,轻造尊府,幸勿惊讶!」

    夏姬敛衽对道:「主公玉趾下临,株林增色,贱妾备有蔬酒,未敢献上。」

    灵公道:「既费庖厨,不须礼席。闻尊府园亭幽雅,梨花正茂,愿一观之。主人盛馔就在园亭相扰可也。」

    夏姬道:「自亡夫去世,荒园久废扫除,恐屈圣驾,贱妾预先告罪。」

    夏姬应对有序,灵公心上愈加敬重,命夏姬换去礼服,引宾人园中游。夏姬逐卸了礼服,露出一身淡妆,如

    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别是一种雅致。

    夏姬引至後园,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绣房甚是阔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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