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19)

作品:《快穿良缘写意(H)

    早就猜到的答案,言岑不知为何听来心情该是有些微妙,仿佛心里在滋生着什么。

    阮凉需要他,她要他的精液救命。

    但他也需要她,需要她让他“重振雄风”,像个真正的男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不可分割的。

    至少在言岑还不知道他的病因来源于阮凉之前,他都以为这是上天的安排。

    太和书院的房间是没有木床的,往地上铺一层床褥就是床了。

    言岑许久不至,这地上是连一席被子也没有。就在阮凉以为言岑打算和她在地上翻云覆雨之时,这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

    就见他挺着胯间硬挺,面不改色的往书案前一桌,竟磨起墨来。而后从笔架上拿起一根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空白的宣纸上提笔落下“女诫”二字。

    “阮凉,你默一下女诫中关于夫妇的内容。”

    这种本该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这个下体都硬成铁棒的男人,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言岑,你要不要这样?”

    言岑起身,语气略微强硬,“过来。”

    阮凉咬着牙走过去坐下,脖子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刚要回头,就听言岑说:“没有写完,不许转过来。跪坐,不要交叠。”

    这绝对是言岑最严厉的一次,阮凉又不得不从,没有什么比她的小命重要。

    用着屈辱的姿势跪着,胳膊肘撑在书案上,拿起毛笔开始奋笔疾书。

    等她把那恶鬼从身体驱逐出去,不把言岑弄个一两个月不举,让他心惊肉跳,她就不姓阮。

    不是他软,就是她阮。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写到这时,屁股上覆着炙热的手掌,让她一愣,停下动作。

    “别停,今天没写完,日后你会后悔。”男人撩起她的衣摆,下身一空,随后腿心处多了一只手。

    那手指一揉,阮凉就腿软的失了力气,哪还有精神去写字。

    “言岑,你…啊…”

    没有预告,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体内,膣肉紧紧吸裹着长指。

    阮凉想回头,又受到了言岑意味深长的警告,“还想被打吗?”

    那被打出葵水的屈辱史,阮凉死也不想再经历一回。但她身体骚痒的难受,他又故意不停撩拨她,隔靴搔痒,让她愈发的难忍。

    “那你快进来啊。”最终她没回头,握紧了毛笔咬牙切齿道。

    言岑附在她耳边,“女诫写完了?”声音近地从她耳朵钻进她心里,酥酥麻麻的让她痒。

    “没…还没…”她小腹收缩,有东西在下坠,接着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言岑看着左手心得一泽黏液,眼里止不住的讶异。

    这是泄了?

    他不用问,就从阮凉的肢体语言中找到了答案。

    阮凉羞愧低头,长发垂下,心情五味陈杂。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光听他的声音就高潮了?!

    她承认他的声音好听有磁性,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听着耳朵就要怀孕的程度,但也不至于让她敏感到这种地步。

    阮凉觉得难堪极了。

    言岑是心满意足,虽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目的。阮凉这出乎意料的高潮,这证明了她的身体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孺子不可教也。”

    言岑说了一句话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指撑开肉缝,让硬到疼痛的阳具全根没入。

    龟头披荆斩棘般在紧窄的穴道内开疆扩土,被火热的感觉包围着,肉棒舒服的又涨大了一圈。

    小腹的饱涨让阮凉彻底放弃了写完女诫的想法,松开手掌,毛笔从她手上滚落而出。不停的滚动,掉落在地,笔尖染出一地墨色。

    言岑见此,摆出夫子的语气,“你既将这地板弄脏,就必须受罚了。女诫也不曾墨完,阮凉你这学生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调教?为什么是调教?

    “你…啊嗯…”阮凉整个人被抱起,跨坐在言岑的大腿之上。腿间大开,一根粗大肉具深深插在其间。

    她不住的痉挛,红唇溢出破碎的呻吟,思想正在被他一步一步的瓦解,侵蚀。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他在她耳边念出她没写出的内容,声音能蛊惑人心,将她陷在他的柔情漩涡里。

    “阮凉,你只要记住,在我身边一日,就不可亲近其他男子。”

    果然,原因是在柳皓文身上吗……

    “听见了吗?”他挺腰抽动,将她的面子捅破,让她激昂地呻吟。

    她的胸襟被扯开,裹在布料里的一对乳球被他弹出来玩弄。

    那双被世人称赞有佳的修长手掌,弹琴似的在柔软的乳肉上划圈。指腹捻起顶端茱萸揉搓,她难耐收紧小腹,柔媚入骨的嘤嘤呻吟。

    言岑目光幽深,压着阮凉一阵激烈的操动。男女之间的肉体缠绵,大约就是如此销魂入骨,才让那么多人欲罢不能。

    他的身下是贵为郡主的金枝玉叶,而今却骚媚的在他身下浪叫,那下流的声音比那花街柳巷的妓子还要淫荡几分。

    “好淫乱。”这是言岑第一次对阮凉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但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此时的阮凉,在他眼里是情欲的化身,会勾魂摄魄,勾引他堕落情欲深渊,让他失去一贯的冷静。

    她有罪,她让他沉沦欲海之中。

    下体嵌在她热乎乎的肉穴里头,如同暖炉一般,让他拔出去,言岑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做不到。

    “既然你先出尔反尔,就不要怪我双倍奉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