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太傅,帮帮忙(24)

作品:《快穿良缘写意(H)

    阮凉也不晓得她是怎么脱下五颗又大又涩的山楂,吃完整个脸都僵了。

    想起她那失之交臂的金步摇,对言岑说道:“你有没有法子能查出珍宝阁的供货来源?”

    “做什么?”

    “我今日看上了一支,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阮凉满脸委屈,掐着手指头可怜兮兮看着言岑。这情景乍一看,像极了买不到发簪和夫君诉苦的小娘子,如同夫妻人家的生活写照。

    在阮凉和言岑这暧昧同时又无正式名分的人身上,多了几分遐想旖旎之情。

    阮凉语气极为熟稔,对着这张脸她撒娇卖乖了无数次。当然不是次次有效,但结局总不会太差。

    言岑沉吟一声,“嗯,明日我派人查查看。”

    “当真?”阮凉立刻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狗扑倒言岑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摇晃,“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大约她真的是很喜欢那根金步摇。

    言岑眼角微扬,“自然当真。”

    “那金步摇名为衩头凤,工艺极为精致。”

    “嗯。”

    言岑颔首低眉,瞧着曲线玲珑的妙龄少女贴着他蹭来蹭去。

    “咳。”他以拳抵唇拉回阮凉的正经,“你昨日硬了赌约,现在来说说你的条件。”

    这事还需要明说吗?

    阮凉一张俏丽的小脸红若艳霞,咬着嘴唇,眼神幽怨。

    “说吧。”言岑一点也不上道。

    “就…那个啊…”

    阮凉恨恨掐了言岑一下,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聪明如斯,怎么会不懂,摆明想要看她出糗。

    言岑声音低低笑出声,“郡主,指得可是默写女戒?”

    “怎么可能!”阮凉羞恼一跺脚,“先生你故意臊我?!”

    言岑“哦”的一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般明显吗?”

    “再明显不过了!”

    看阮凉跳脚害臊的样,言岑这心里就美滋滋得意起来,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坏习惯”。

    “那就是这个吧……”

    话音刚落,阮凉“啊”的惊叫出声,整个人被言岑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一圈。

    她下意识害怕抱紧了他的臂膀,长发飞舞,一张美艳的小脸上堆满了惊慌与窃喜。乌黑清凉的双眸注视着男子清俊儒雅的面容,上面挂着微笑,让她心动不已。

    言岑不上道时,气得阮凉想咬他。

    言岑一上道时,惊得阮凉整个都要交待了…不管是人还是心。

    炙热又温柔。

    这是阮凉的感觉,对言岑的吻。

    在她被轻放落地的霎那,他低头,吻随之而来,快得她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两人搂抱作一团,踉踉跄跄后退,直到阮凉大腿碰到床沿,顺势躺下。

    过程中火热的喘息声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呵…呵…咳咳……”

    被松开地阮凉喉咙发痒,干咳两声,呼出一口长气。

    这时,她才得以看清双手撑在她身旁的言岑是何模样。

    那张不问女色的脸面不改色,总让人看不出情滋味。不过,阮凉总能从他的耳朵里看出点门道。

    他那白皙圆润的耳朵此时正红的不像样。

    每次和她欢爱之时,阮凉就能见着他这对儿实诚,讨她喜欢的耳朵。

    阮凉抿嘴藏着笑,言岑是一下就能看出她的窃笑,头脑发热直接下了手,手隔着布料往她私处揉搓。

    “先生,这般猴急?”

    阮凉脚尖发麻,头皮一阵颤栗。仅是被揉了两下子,就浪出了水来,总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过个嘴瘾才肯罢休。

    猴急,这两字和言岑是不沾边的,约是阮凉如此一说,言岑一反思还觉得一语中的。

    面对阮凉,他确实猴急了。既然如此,不如彻底坐实了。

    “啊……”阮凉未料言岑沉默一会儿,变性情大变。

    以雷霆之势剥了她衣裳不说,更是上下其手玩弄她的身体。一手掐着她的乳儿把玩,另一手撩拨她脆弱的外阴。

    他的手时时牵动她的神经,指尖若有似无拨弄两下肥嫩的阴唇后,竟是直奔主题,伸出二指插进了肉缝中。

    那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在膣肉里穿梭,穴道里已濡湿软滑,他的手往外收还被媚肉吸回去。

    最后,他那作为引路人的二指从穴里拔出来时,还带出透明银丝,藕断丝连。

    言岑不似阮凉赤身裸体,而是衣衫齐整,唯独胯部高高隆起。看着手中淫液,他眸色一沉,撩开了衣袍。

    阮凉一直抿着嘴不时吸气,压抑着呻吟声,她不得不承认对着言岑,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下身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低头就已经忍不住屏住呼吸,头皮发麻,内心气血沸腾。

    直至那火热的棱头破开她密闭的穴口时,阮凉才忍不住叫出声,“啊啊——慢点……”

    言岑的阳具长得和他清俊秀气的面容十分不符,长且粗大,十分骇人。沉睡时乖巧如猫,苏醒时悍如猛虎。即便言岑克制,也让阮凉受不住 它的凶猛。

    言岑缓缓全根沒入热穴里头,舒服的低吟一声。“嗯哼……”

    他的性事对象前前后后就阮凉一人,一开始只交待在她嘴里,总有点喷发而被生生压抑之感。后来又因她身体缘故,无法拒绝,但会克制。

    随着次数增加,他发现对阮凉的需求变得贪心,浅尝辄止的感觉让他不满足。抑郁不得志,只差捅破了窗户纸,彻底拥有她。

    这种想法无形中慢慢瓦解言岑的自制力,他看着吞进他阳具的小穴,每每都会惊奇。

    如此紧窄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将他胯下巨物吃进去的呢?

    就像阮凉,美丽不可方物,看似无害,却有剧毒。勾引他,诱惑他,吸引他,让他沉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