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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你是我的(H)

    是很庄严肃穆的,平时应该是很少笑。

    临走之时,容棠不忘交代送他到门口的女人,“有事找我就按这个按钮。”

    离音看门口旁边这个红色按钮,非常乖巧地点头,俯身腰弯到九十度,温言细语道,“先生慢走。”

    容棠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她低声下气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样子,因为他从来不缺对他使用这种态度的人,但他到底没有多说。

    人到了新的环境,会感觉到不安,女人显然也是如此,更何况他把她带回来的方式有些不讨喜,若是她觉得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能安心点,就让她这样做好了。

    合上门时,离音多看了外面一眼,庭院左右两侧设有花圃,姹紫嫣红的花儿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旷神怡。乳白色的石头铺成条小道,一眼看不到尽头,庭院占的面积广袤无限。

    离音没有到处乱逛,男人虽然没有明着说限制她的行动,但离音一直谨记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而且离音觉得,男人能放心的把她留在家里,附近肯定有人在暗处监视她,说不定她人一站在门口,就有几个枪口对准她了。

    关好门,离音转身回客厅,客厅里有电视,但只能观看碟片,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显然,男人不想让她与外界接触。

    早上起的太早了,离音没有睡够,干脆就回房间睡觉。

    接下来几天,离音都快忘记她醒来时看到的血腥的一幕了,男人对她非常好,虽然这个好的方法相当奇特,但无法否定男人的付出。

    第一天晚上男人拿来的手提袋里面的物品,虽然看得出是仓促间准备的,但衣物和洗浴用品都能看上是最上乘的。

    第二天晚上时,离音再收到一批衣服和生活用品,但所有的东西里都纹,或刻印着小白兔。

    离音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纹绣得粉兔子,再看看牙刷和特制的大白兔漱口杯,心情相当的复杂。

    大佬的特殊爱好,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啊?

    离音揣着复杂的心情和男人吃完她做的早餐,就被男人带到负一层,是之前她醒来的那间房。

    王富贵还在,他蹲在地上,脚腕上套着锁链,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好奇的转头过来看,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离音仔细看,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几天时间整整瘦了一大圈,他缩成团蹲在哪里,眼窝深深凹下去,双目空洞无神,像个缺失灵魂的提线木偶,情况非常不好。

    离音有些同情他了,但他没有帮王富贵求情,别看这几天男人对她好,那是因为她识趣,没有触及男人的底线,若是她敢开口帮王富贵求情,下一个王富贵就是她。

    容棠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看看,大佬这不就是挖坑让她往下跳了!离音打了个激灵,猛地摇头,“没有没有。”

    容棠露出个我果然没有白疼你的表情,说:“去那边坐着,仔细观察我怎么做。”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于是,离音就又如第一天那样坐到唯一一张椅子上,眼睛都不敢眨,观看荧幕里的男人如何给人动手术。

    直到离音看到男人将手术床上的病人的器官一个个移出来,装到玻璃罐里,终于不淡定了,也愈发忌惮男人。

    在荧幕里看了几日,她终于明白了,男人不是为病人动手术,而是单纯的以此为乐趣,那些人根本就没病。

    离音可以断定,下了手术室那些人活不过当晚,而每次躺在手术床里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也就说是,在她知道的时候,每天都有一条人命葬送在男人手里,那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呢,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亡魂?

    想到此,离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杀过不少人,但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像男人这种没有目的,只为满足自己变态嗜好的,她只在末世里或是新闻里见过。

    但那些人或是因为环境使然,或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么偏激残忍的事,抛开手术室里的一切,男人平时都表现得跟正常人一样。

    说起他妈妈的时候,还一副温柔缅怀的口吻,童年应该过得很幸福。

    不过,离音从来没听男人提及他父亲。

    男人手段残忍,人格变态,问题会不会出在他父亲身上?这点离音无从得知。

    最让离音头痛的是,对于怎么攻略男人,她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两人平时两处的可愉快了,就像一家人,但是离音没有在男人眼里看到他对自己有别样的想法。

    离音急的时候还想过下药,但是转眼又被她否决了,男人是根硬骨头,别到时候没成功,反而把自己推到万丈深渊。

    容棠递给她一套手术服:“今天你和我一起进去。”

    离音闻言,不安地咽了咽唾液问,“系统,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要不是里面已经躺着个王富贵,离音都误以为男人把她叫进去,是要解剖自己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大概是有些难以了解人类的脑部构造,艰涩道:“大佬觉得,有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离音“……”果然,大佬的想法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她这个凡夫俗子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即使离音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接过衣服去穿上,等一切准备妥当,她深深吸口气,如同准备上战场的将军,气势如虹,视死如归踏入手术室,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虚。

    容棠将手术器械车推到两人中间,一一拿起手术工具展示给她看:“这是皮片刀、这是组织钳、解剖钩、创夹缝拆钳...”

    都介绍了一遍,他抿了抿沉,问明显不在状态的女人:“记住了?”

    不小心溜号的离音闻言,立刻点头如蒜:“记住了!”还好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要不然男人问起来她回答不上——简直不敢想。

    容棠不在意她是否真的记住了,因为他们的时间很多。

    手术台上的王富贵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混沌,这段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