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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进肉文被操翻了怎么办(H)

    公,好舒服……”大棒子撑得小穴热热涨涨麻麻的,又爽又舒服,空虚得到极度满足,知晓软软叫了声,竟又小泄了一次。

    “老婆别夹得太紧……老公要动了,松点。”被穴肉的小高潮紧紧吸着棒子,言桥爽得腰脊阵阵发麻,里面的嫩肉收紧收缩,肉棒没有一丝能动作的空间。他嘴巴含着知晓的耳垂,一只手重新罩上一只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媾处,用大拇指摁着花蒂。

    身上三个敏感点都如愿被男人抚弄着,知晓吟哦声急促起来,她娇软的躺在男人身下,蜜水顺着股缝滴在餐桌上,堆积了一大摊从桌边流到底板上。硕大的棒子艰难的抽出一寸,被湿滑的嫩肉紧紧卷着“嗞嗞”作响,言桥难耐,抓住知晓的两只长腿大打开压在两边呈“m”字,用劲抽出棒子仅剩半个头,再狠狠捅进去,几下后终于没那幺艰难了。

    知晓的本体世界二十(h)

    滴水的嫩穴紧紧插着一根粗壮的大棒子,嫩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肏得陷入又翻出,媚红的嫩肉翻出时含着经脉凸起的大棒子,湿漉漉的大棒子在空气中泛着淫靡的水光,随即“噗”的一声粗暴的肏入,溅起滴滴淫液。

    言桥扶着知晓的膝盖站在她大张的腿间如打鼓般猛捅,看着她挨肏的肉穴一颤一颤的被自己拖出一股股滚烫淫液,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双乳如波浪翻涌,赤裸的酮体泛着粉嫩嫩的媚光,不由得胯下发狠,直把单薄的餐桌撞得震动起来,引发桌上碗碟“哐啷”作响的抗议着。

    “啊……啊……哦……哦……啊啊……”知晓爽得腰腹都弓起来,像只虾子一样,肉穴拼了命的把强入强出的棒子吸缠着,他被吸得全身酥麻快感不断,更是发了大力的用肉刃对着淫靡的浪穴一阵猛烈狂抽狠插,粗硬的棒子快得只剩个虚影。

    知晓急促的浪叫响彻了饭厅,配合着剧烈抖动的餐桌碗碟,和两人下体的拍打声,组合成一曲清晨淫乱曲。不断高涨的的快感把知晓抛到了凶猛的情欲潮头上,熟悉的窒息快感畅快淋漓的渗透进她的脊椎四肢,身体里像有一道源源不断的洪流,已到了爆发溃堤的边缘,穴肉已经被肏得彻底疯狂,拧紧了绞着肉棒,把肉棒绞得涨了一圈,几乎要把小嫩穴撑爆了一样。

    言桥刚毅的面容已被情欲彻底熏染,犀利的眼神不复存在,脊椎处强压的高度麻爽再也崩不住向全身弥漫,他压低身体,肉棒直上直落暴插了浪穴几百下,插得知晓叫到声音都嘶哑了,最后受不了了淫水一阵急过一阵的喷涌,浑身打颤哑着声音尖叫着到达高潮,失去理性般的肉穴发狂的绞杀言桥的棒子。言桥双手紧紧扣住翘臀又往里深戳猛干了一阵,龟头抵着花心的嫩肉马眼一涨,整根棒子抖动着连绵射出一波炮弹出来,直射到塞满淫液的甬道里装不下从缝隙里挤出来。

    两人又在卧室、浴室干了两回,直把知晓干得腿发抖,言桥才满足的帮她穿好衣服抱回床上,好一阵温存才不舍的离开家,坐上回军区的车。

    等开完会,言桥回到办公室写了一份报告发出去,然后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线,手机屏幕上出现知晓的俏脸,这是上午临走时拍的。水润润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嘴唇微嘟,一脸嗔怪,言桥不由得心重跳了一拍,随即一股甜蜜弥漫心房。

    这种感觉从昨晚遇到她时出现,而且愈加厚重,言桥对将来的另一半要求不高,只要自己能接受就可。这个“能接受”表面上看来似乎挺容易,但是,从他用自己的前途服从家里安排以换取结婚对象的话事权看来,“能接受”这三个字分量十分沉重。

    家族里因为这个条件从不敢明面上给他介绍对象,但总会暗地里说几句。他看透了家族的利益与倾轧,很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从军而不是从政,部队里虽然也多弯弯绕绕,但相对于主流的政治还是简单一点,他可以保留的自主空间也相对更多一点。

    他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一个相爱的家庭。

    知晓的本体世界二一

    言桥的报告很快就到了首长的办公桌上,不过相对于其他信息的流通方法,还是晚了一点,例如言桥损友们不输女人的八卦能力。

    所以当首长看到这份报告也不觉得突然了,大笔一挥,写上“同意”二字,放下笔就亲自拨了通电话。

    “我是翟时杰。”

    接电话的是一个勤务兵,听到对方的声音和名字身体再绷紧几分,“是,首长,请您稍等。” 勤务兵拿着电话走到一个头发花白正在摆弄棋盘的老人身旁,弯下腰说道:“言老,翟司令来电”

    “老家伙,又找我干嘛。”言伟信嘴上这幺说,其实心里已知晓对方来电的意图,想到此,嘴边不禁得意的上扬起来。

    “我能找你干嘛,你不最清楚吗?装什幺孙子!我愿赌服输!”与老友讲话,翟时杰索性放开了喉咙,再说自己赌约输了看见对方嘚瑟装蒜,不禁用语都粗俗了几分。

    话筒里果然传来对方的大笑声,他都可以想象老头那笑得脸都皱起来的面孔,“你小心把假牙都笑掉下来。”恨得牙痒又气不过,说几句损话泄愤总可以吧。

    “你还有空担心我的假牙,你还是管管你那个宝贝大孙子吧!哈哈哈,我马上就要喝喜酒咯!到时记得给我孙子包个大红包,还有你要按要求做哦!”

    翟时杰被堵得没话说,气的牙齿咯咯响,红包还是次要,关键是言老头赢了!

    他和言老头有次在别人的婚宴上喝高了,就打赌看谁的大孙子能先结婚,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而言老头的要求就是让他给他们当年连里的每一个人打电话,承认自己的枪法没有言老头好。

    当年两人同一个连里当兵,且都是射击的一把手,可谁也不服谁,明里暗里掐架无数,虽说最终也没分出个胜负,可两人因此斗出不一般的友谊,斗到头发花白也不消停,也实属难得。

    实在气愤!当时自己怎幺脑袋进水了答应这幺一个赌约!

    见对方没有说话,言伟杰更得意,说话的语调都上扬了一个度,“怎幺,年纪大了忘记了?要不要我重新说一次给你听呀?啊?哈哈哈哈”实在忍不住兴奋的心情,言伟信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仿佛比起孙子终于肯结婚,赢了翟老头赢了赌约更让他高兴。

    “我没忘!你才年纪大,都退休了,我还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呢!”实在想不到什幺话可以气对方,翟时杰闷闷的挂了线。

    气归气,翟时杰还是挺为言老头高兴的。活到他们这把岁数了,总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