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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虫族之终生逃亡

    景旭:……

    景旭想了想他身边的雄性,雄父、大哥、虫皇……心好累,这个话题他完全无法反驳。景旭只能转移个话题:“那个,罗捷老师,加训是要出校门的嘛?”

    透过飞艇的窗户,能看到一栋栋高楼大厦和同样穿梭其间的各色各样的飞艇,间或也有直接展翅飞翔的雌虫略过他们的窗边,景旭虽然一开始就不觉得上课说悄悄话这种事值得加训,但现在还真不知道罗捷打算把他带去哪。

    罗捷大手一挥:“当然是加训,你二哥拜托我带你去的。”脸上露出了“虚伪”的笑容:“你二哥说你身体太差,要我给你找地方开小灶。”

    景旭心里一慌。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怪我短小,我回了一趟老家,还从老家带回来一只表弟一只表妹qaq

    ☆、第十三章

    加训是景旭的二哥安排的,地点是罗捷找的,一处早先废弃的军队训练场地,预计是在明年会改建,但是在这之前被某些特权阶级堂而皇之地征用了。毕竟对于军部而言,不过是一个废弃的训练场,给现在如日中天的景家和军部的优秀雄虫景皓卖个人情,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

    当然,当事人并不想承认这份人情,尤其是在他拖着几乎报废的身体在夜晚临近的时候倒在自己的宿舍里时。

    安茨看着趴在地上的景旭,过去蹲下:“我扶你。”

    景旭一张脸贴在地上,半边五官有些扭曲,手指头艰难地抬起来:“麻,麻烦你了。”

    景旭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安茨什么也没问,把景旭送到床上,放下时景旭突然抽了一口气,捂着肩膀缩成了个虾米。

    安茨垂首:“受伤了?”

    “没,嘶。”景旭觉得自己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撒开自己捂肩的爪子,特别自绝地把露出香肩上那一大块青紫:“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安茨看了他一眼,还是没问:“没到要进医疗舱的地步,抹点药?”

    “宿舍还准备药了?”景旭似乎想坐起来,结果不知道牵扯到哪里又疼得嘶哑咧嘴趴回去。

    “所有有训练课和实战课的专业学生宿舍里都有准备基础药品,也省得上课擦到一点就要去医院。”安茨语气平缓,景旭趴着只能听着安茨的声音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原本雄虫当然是有特权的,直到……”

    “直到什么?”景旭肩膀上抹着药一阵清凉舒爽,还听着安茨平缓无波的声音,差点睡着,迷迷糊糊地追问了一句。

    “直到景皓上校训练受伤不愿意去医院检查,抢了好几个雌性宿舍的药品。”安茨声音里带了一些波动,景旭听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细腻情绪,只觉得他的心上虫似乎对他又莽又凶的二哥抱有好感!

    怕不是要被二哥撬墙角?

    景旭此时已经将雌雄的问题忘了个干净,光想着安茨似乎对景皓有好感,然而不管在哪个种族,雄性崇拜某个其他雄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所有有好感都代表喜欢。

    “你喜欢我二哥?”景旭满肚子的紧张。

    “景熠研究员和景皓上校是我们这一辈很多雄虫的偶像。”安茨很理所当然。

    景旭也知道,景熠和景皓在他们小的时候开始在虫族崭露头角,短短时间获得在各自行业获得了十分高的评价,尤其是他的二哥,作为雄虫却能在一向是雌虫主场的军部凭实力军功站稳一席之地,加上长得英俊帅气横扫一片雌虫雄虫。

    不过偶像就好,景旭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信不过安茨的笔直性向,也不是他忘了虫族对雄雄恋管束的多严,实在是前车之鉴啊!他以前就见过一个柔柔弱弱的雄虫特别羞涩地跑来和他二哥告白,还说什么只要他二哥点头他愿意和他二哥一起出逃虫族,永远在宇宙里流浪也不后悔。

    虽然那个雄虫后来被笔直且守法道德的二哥实名举报,送去黑星上待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回来以后一个原本柔柔弱弱话都说不大声的雄虫每每见着他二哥就指着鼻子骂渣雄。

    “好了,明天没有训练课,你可以休息。”

    一般人类在受伤的时候,连带心理上也会比平时脆弱很多,大抵就是出于这种心思,在安茨站起准备离开时,景旭突然拉住安茨的胳膊,镶嵌着精致五官的脸上透出些委屈的意思:“茨 ,陪我聊聊天吧。”

    安茨还是盯着他,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这么熟,可是一来他当年出生受景宸首座的恩,这次入学前也被雌父暗示好几次多照顾一些景旭,二来他觉得景旭这个人类很有趣,至少虽然聒噪却不会让他厌烦。

    所以不管是一来还是二来,安茨觉得自己都得坐下陪这位景家小少爷小阁下聊聊天。

    景旭也没想到安茨会坐下,欣喜之余张着嘴不知道该聊什么,脑子绕了一圈突然发觉自己和安茨好像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他们之前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共同的部分,在昨天晚上唠了一把没卵用的童年,现在好像……景旭灵光一现。

    “其实昨天那个雄虫,我没欺负他。”想想不对,景旭又换了个说法:“我不是故意欺负他的。”

    加上故意两个字,景旭仿佛开了窍一样,就差爬起来赌誓了:“真的,我从不欺负同学,就是昨天他莫名其妙地看上去特别怕我,我就是逗了他两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