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子母蛇

作品:《非常盗墓贼

    第二十章 子母蛇

    (19-)

    休整了一会,大川叔听阿霞说了子母蛇的事情,过来问我怎么处理蛇的尸体。我也觉得诡异,一边跟他说着当时的情况,一边带着他前往刚才的水潭。谁知到大青石一看,那小蛇的尸体还在,那母蛇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我一愣,大川叔也是一惊。我看他神色凝重,问他什么情况。&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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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他才跟我说,这种情况,像是蛊术。&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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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术?大川叔解释道:简单来说,小蛇是寄生在母蛇体内的,母蛇应该是宿主。但根据我们的描述,母蛇又有一定生命征象和意识,不像一个空壳,这就像有人把小蛇作为蛊种在母蛇体内一样,形成一种共生关系。我闻言一愣,小时候,我也听唐瘸子讲过苗人养蛊的故事,传闻,蛊婆通常把七种毒物放入瓦罐,也不给食物,逼其争斗残杀,存活下来的那只就是蛊,可以用来给人下降头,类似于西方近代兴起的催眠术,而那蛊,就相当于催眠的媒介。只是,我想不明白,给蛇下降头有什么用?如果真是有人所为,那么这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想问更多,大川叔却让我先回营地,他再找找母蛇的尸体,我只得带着疑惑离开。回到营地,我看阿霞在准备绳索,连忙跑过去问她缘由。原来,风水周说他大概记得入口就在瀑布后面,却记不清具体在哪,高茂才等不得他推演天地盘,于是决定派梁虎、张燕和阿霞先上去找找看。我不放心她独自上崖,提出也要去,高茂才自然无所谓,爽快地答应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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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阿霞已经系好登山绳就是我们在山顶雪地里搜救耳朵时用的那根把一头的弹扣扣在自己腰带上,我只得照她的扣法同样把金属活扣扣在自己腰带上,排在第二个。身后依次是张燕,最后在梁虎。&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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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停当后,我们一行四人按顺序排成一队,爬上营地背靠的石坡,顺着u型断崖的这一头,爬到了瀑布的顶端。梁虎找了两块坚固的巨石,把绳头按三角力矩的形式结好,阿霞检查了一遍,带着我来到“龙吐水”的顶部,避开水流湍急的“龙头”处,顺着“龙须”的侧面,一马当先,面向瀑布,穿过水帘,吊了下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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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没感觉绳子上传来三阵抖动的安全信号,我心急如焚,正要跟下去,绳子动了起来,却是三长两短,意思是要小心。我担心阿霞,只匆匆跟梁虎他们说了一声,也顺着绳索溜了下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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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不如正面那么汹涌的水帘,青黑湿滑的山壁的确不好搭脚,我左晃右荡了好一会,才勉强扒住山壁。顺着绳子又降了十多米,我才在阿霞帮助下降落到她找好的一个稍微显得平坦的落脚平台。我戴上眼镜,扫视了下这石台,虽然不宽敞,但的确平整,倒也是个中转的好地方,于是也学阿霞,给顶上的两人摇着信号。一扭头,全身湿透的阿霞竟然就站在我身后,本来宽松的衬衣和干裤此时已经贴在了阿霞修长健美的身体上,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我不经意间扫过她起伏的胸部,不由想起在山顶微波站照顾她时的香艳一幕,脸上顿时热辣起来,急忙和她并排站好,视线则望向水帘以外,静静地等二人下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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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水帘里往外看,外面的景物若影若现,在阳光照耀下,拖着残影随着水流摇曳,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印象派的油画。时间盯久了,我不由自主感觉眼睛在跟着水流往下走,愣神间我一阵恍惚,突然向前一冲,就要撞向水帘。正在惊慌,幸好身旁的阿霞眼疾手快,赶紧沉下重心抱住我的腰,和我一起跌坐回石台内部。一瞬间,我只感觉后背突然传来带着阿霞体温的两团温软触感,心里愈躁动,赶紧尴尬地站起身跟阿霞道歉,然后知趣地往里站了站。阿霞到也没觉察到我神情有异,矫健地站起身,关切地问我是否需要坐下休息一会,见我摇头,也就静静地站在了一边。&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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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张燕和梁虎也先后降到我们所在的平台,解下金属活扣,两个也被淋得湿透。说明情况时,大家的衣服也都如纸片般紧贴在各自的身上。只见张燕胸前坦荡,跟身材有料的阿霞对比愈鲜明,阿霞介绍她的计划时,难免波澜壮阔,惹得那呆立的梁虎,一双环眼竟看得直了,下巴上也不断有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嘴巴滴落,不知是瀑布激起的水雾,还是……我见张燕脸色难看,赶紧咳了一声,催促阿霞行动。哪知阿霞刚刚点头准备起身,张燕已经抢先一步扣上金属扣,顺着石壁的间隙,往下面爬去。我赶紧示意梁虎让他跟上,随即朝阿霞耸耸肩,跟在梁虎后面。唯有阿霞搞不清什么情况,眨着疑惑的大眼睛,默默跟在我后面,也往石壁下面爬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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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张燕憋了一肚子气,路过几个像刚才那样的石台,她都没有停留,而是顾自顺着绳子往下降,我和阿霞也只得跟着二人接连下落,过程中我俩也不忘左顾右盼,不过好像也没看到风水周口中所说的类似洞口的东西。&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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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降了大约二三十米,我估计着阿霞所带的6o米登山绳也要倒头了,才看到张燕和梁虎站在一个小斜坡上等我俩,虽然我觉得这地方不适合下人,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解下绳扣,和阿霞与二人汇合。这张燕也是奇怪,阿霞才落脚,她就抬起脚顺着山壁,往旁边的石壁上爬去,梁虎无可奈何,只得跟上。我有些不高兴,觉得这样容易出事,就叫了他俩个一声。谁知两人竟不理我,自顾自穿过一道水帘消失了。我顿时有点怒,刚跟阿霞抱怨了几句,突然只听水帘那边张燕一声惊叫,我和阿霞四目相对,急忙不约而同地往二人消失的方向爬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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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那道水帘,刚走两步,又是一道水帘。就这样接连穿过六、七道,才看到二人的身影。看到梁虎和张燕都安然无恙,我和阿霞才长舒了一口气。只见二人正站在石壁边上,对着几根翠绿得与瀑布不太协调的青藤,目不转睛地注视。我心中大怒,觉得这两口子怎么这么大惊小怪。正要走过去骂他两个几句,突然肩头一滑,扭头一看,水帘外竟然又伸出一根青藤,就这样耷拉在我肩头,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抖掉。梁虎听到我怪叫,转头望了过来,我也顾不得说他,急忙问道:“什么鬼东西?”梁虎估计也被吓得够呛,颤声回答我道:“好像是,活的……”我一惊,但也没有什么证据反驳他,只得把阿霞拉到身后,想着对策。谁知,张燕一见阿霞,脾气就上来了,一把夺过梁虎手里的探路手电,撒气般猛地往他俩个面前的青藤上敲去。那青藤也是鬼得很,被打了一下,居然像动物一样,疼得“嗖”地一声,就缩了回去,一瞬间,水帘里的三支青藤就像章鱼的触角一般,收到了水帘以外。只是,我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反而,心里的惊恐,愈蔓延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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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短暂的宁静过后,更多的青藤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突然穿过那层层水帘,呼呼地挥舞在我们面前,那张牙舞爪的模样,仿佛一条条青绿色的长蛇,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上下翻飞的青藤上,竟然生着无数倒长的肉刺,像动物的毫毛般,时而挺立,时而收敛,像在对我们示威,又好像在感应着我们的位置。&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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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后悔没有趁刚才藤条缩回的时机带着阿霞逃跑。如今,四周都围满了青藤,我们只得小心翼翼地避过杂乱无章的藤条,向着来时的路线退去,还要时刻防备着水帘外时不时突然伸入的青藤,顿时感觉神经绷紧到要炸开一般,连无意中落在脸上的水滴,都会把我端地惊起一个冷战。所幸,不小心踩到或者碰到一些青藤,却没有如担心的那样,暴怒地把我卷走;相反,那些青藤只会受惊一般地快缩回去,然后换一个地方伸进来。我们见状,胆子大了些,行进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心中只想赶紧回到绳子处,爬回瀑布顶上。&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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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两道水帘,我正在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地观察周围,身后的阿霞却惶恐地拍了下我的肩膀,顺着她所指之处望去,不远处我们的退路已经被一个土瓜色的大花苞挡住,我只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长出的这东西,而且还偏生恰巧截断了我们的退路。正在疑惑,梁虎大叫:“背后也有一个!”&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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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失色,顿时醒悟,难道刚才那些被触碰到的青藤,正是为这浅灰褐色的家伙探路的,那么,接下来,这东西的目标,不用想也知道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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