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梦游仙(中)

作品:《SM美文合集

    菱纱看着狼吞虎咽的天河,自己都没吃到几个,等到最后一个吃完。菱纱看着意尤未尽的天河,问道:“怎么样?”天河咽下了最后一

    口,道:“唔,我还没饱。”菱纱冲天河笑笑,从兜里又拿出几个东西,在天河眼前晃晃,“看,这是什么?”

    “粽子?就是刚才那个嚼不烂的东西吗?好难吃啊。”天河一脸厌恶。

    “哎呀,什么嚼不烂?你刚才怎么吃的啊?粽子味道很好的。”

    “怎么吃?就放进嘴里就行了啊,还要怎么吃啊?对了,刚才那人说吃这个要给一那个什么叫钱的东西的,我怎么没看见你给钱啊。”

    “我是顺手拿的了,还给什么钱?对了!先说好,你可不能学我,这次是那些村民错在先,他们不仁,我们也就不义!呵呵。这样,我

    们就和他们扯平了。”说着,菱纱剥好了一个粽子,递给了天河。

    “恩,好吃。”天河吃完,也学着剥了一个递给了菱纱。二人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把粽子全部消灭掉了。

    “这地方没有家好!”天河吃完,看着周围的芦苇道。

    菱纱瞪了他一眼,气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爹把太平村的人都得罪了,你又这么活宝,我们哪会沦落至此啊!”

    “是山下的人太古怪,一下要那个什么“钱”,一下又乱说话,杀不杀鸟自己都没想清楚,爹肯定也是受不了他们,才住到山里去的。”

    “笨笨笨!人家凭什么白给你东西,吃的用的,都要拿钱去换。哼,这回算是运气好,万一在城里遇上官差,把你抓到衙门关起来,看

    你怎么办!”

    “关豺是啥?牙门又是什么东西?”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如果有人不守法令,就会被抓去关起来,严重一点说不定还要被杀头,负责抓人的就是官差,关人的地方

    就是衙门。至于法令嘛,是皇帝定的,他说什么大家都得听。”天河听了,笑道:“呵呵,那个关豺又不一定打得赢我,遇上他我也不怕。”

    “我不是说过吗?别总比谁的拳头硬。要跟官府对上,就凭你一个人,有几条命都不够。”

    “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吗?加一起两条命。”天河认真的算着。

    “你……你少乱说!我、我又和你没什么关系,干嘛帮你。”菱纱颔首脸红道。

    “菱纱,你怎么脸红了?”

    “多话!是火光,才不是我脸红!总之如果有人告诉你那东西是拿来卖的,你想要就得拿钱去换!没钱问我要好了,太多我可不帮你出。”

    “呵呵,菱纱你对我真好,除了爹以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天河冲菱纱傻笑道。

    “胡说什么,你这辈子才认识几个人,又哪里知道谁是真正对你好。”菱纱尴尬的道。

    “我当然知道。爹说过,对你好的人,不一定看得出来,要用心去体会,这和学剑术是一个道理,不能只看外表。”菱纱听了,叹了口

    气,伤心的说:“你爹虽然过世得早,可教了你很多东西,不像我,连话都没和爹说上几句。”

    “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不说话?”天河奇道。

    “就算爹娘在世的时候,我们也不住一起,只有伯父对我好。哎,瞧你那副呆呆的样子,天底下什么事都有,只是你没见过罢了。不说

    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比平时累,早点睡吧。”说罢,菱纱翻身侧躺在了活堆旁,闭上了眼睛。

    “这就睡了吗?”天河嘀咕了一句,也倒下了。

    半夜,菱纱突然听见了哼唧哼唧声,这是……野猪!菱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却看见天河正捏着鼻子在哼唧哼唧的叫着。

    菱纱怒喊道:“三更半夜的,杀猪啊!”

    “不是,刚才我学母山猪叫,公山猪听到这个声音就会被引过来,呵呵”天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菱纱心想,他一定是又饿了,真是个饭桶。

    “春天这招特别管用,就不知道夏天灵不灵了。”天河自言自语道。

    “什么?母……公……引过来……春天……你!……好粗俗!!”菱纱娇斥道。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吼声。

    “慢——你听,有动静了!来了来了,烤山猪!”天河高兴的说道。

    “真、真的吗?”菱纱怀疑的朝远处望去。

    远处,隐约走来三只蓝白色皮肤,虎头人身的家伙,嘴里还吼个不停。

    “呀!是妖怪!!”菱纱慌忙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

    “啊?怎么会这样?春天夏天真的不一样啊!”

    “早说你笨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你害死!可恶!从山上一路下来,我受了多少气,你可不可以别再气我了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别废话了!”菱纱怒吼一声,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妖怪扑了上去,那妖怪见了,也不躲闪,竟也挥舞着双爪迎了上去。电光闪石之间。只听“当”的一声,双刀被利爪抓个正着,菱纱吃了一惊,眼看妖怪就势就是一口,菱纱慌忙闪到一边。

    “可恶,好难缠啊。”天河一边闪避着妖怪的攻击,一边怒道“好吧,既然这样,看我的……飞羽箭!!”只见天河一手张弓,一手持

    剑(箭),对准了一个妖怪,眼睛微微一眯……瞬间,一道白茫茫的光闪过了前面几只妖怪的眼睛,猛然间,天河右手一放,带着极为响亮

    的尖啸声,一下贯穿了前面数头妖怪的脑袋。

    菱纱呆呆的看了下天河:“好……好厉害啊……一箭就拥有那么大的威力……”但是天河的这一箭显然耗费了他大量体力,天河喘息着

    ,闪避着妖怪的攻击。但一记又快又准的一击却让他闪之不及。

    “风咒”菱纱及时赶到,一记风咒把妖怪吹飞了好远。但危险还在后面,一只比原来的那些妖怪更大的妖怪一下朝菱纱猛扑而来,利爪

    几乎临及菱纱的身子。

    “锵”却是天河不惜被后面的妖怪抓上一爪,硬是挡在了菱纱前面。

    四周,又有许多吼叫声响了起来,来敌越来越多了。

    “天河,你快跑吧!往东边跑,快!!”菱纱气喘吁吁的冲身前的天河喊道。

    天河用木剑勉强与大妖怪抵抗,听了菱纱的话,回应道:“我不走!你没有不仁,我不可以对你不义!”菱纱愣了一下,随即骂道:“

    你……你这笨蛋倒学得快……真要你我两条命搁这儿了吗?”话音刚落,只见芦苇丛中,有蹦出了好几个妖怪,将二人重重包围。云天使出

    最后一丝力量,将“这是剑”射向了其中一只,可是它们如今学得乖了,见了来剑,忙一闪身,宝剑飞向了半空。

    如今天河失了兵器,恐怕只有闭目等死的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夜空中一只银白色长剑带着“嗡嗡”声直飞了下来,妖怪们听到声音,都纷纷回过头去,猛然间,那柄长剑幻

    化成了无数把。如幻境般闪耀的飞剑,如闪电般迅速贯穿了几个妖怪的身躯,只见那些被贯穿的妖怪飞上了天空,化成了点点碎屑。

    所有剑光此时又重新变成了一把,飞到了一个御剑飞在半空中的人身旁,天河和菱纱向那人望去,只见那人十八九岁模样,面如白玉,

    唇若涂朱,那对细眉之下,是一双坚强的双眼。

    那人手中正拿着天河刚刚飞到半空的“这是剑”,惊羡的打量着。

    “喂!谢谢你。”天河对那人大叫道。

    半空中那人听到了天河的谢声,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这是剑”此时仿佛也听到了天河的声音,带着蓝色的光芒重新回到了天河手中。

    那人又望了望天河手中的宝剑,随即嘴念口诀,御剑朝南飞走了。

    接着,芦苇荡里,传出了一男一女两个稚嫩的声音,“紫月师叔,等一下,等等我嘛!真是的,又没追上!”一女声道。

    “璇玑,你慢点。”

    “怀……朔……师……兄,要不是你慢慢吞吞,我们怎么可能把紫月师叔追丢了!”女声埋怨道。

    声音渐渐近了,两个人身着蓝白色衣服,并且衣服上有许多类似于火焰的蓝色图案。

    “璇玑,别忘了,你我之前收妖时不慎中了禁咒,四十八个时辰内无法施展御剑之术,光凭两条腿,如何追得上紫月师叔啊?何况师叔

    他本次下山,也是有正事要办,你这样一味跟着,又算什么?”

    “我不管……我就喜欢跟着他!你陪我去陈州,现在就去!师叔说过要去陈州察看那里的先天八卦阵有无乱象,我们去了就能遇到他!”璇玑气呼呼的道。

    “好好好,都依你。先找个地方歇脚,待御剑术恢复之后,关山万里也不过瞬息而至,又何必急在一时呢?”怀朔爱怜的说道。

    “嗯……你说话要算数!”璇玑哼了一声,朝着御剑飞走的男子方向,追了过去。

    “这小师妹,真是……唉……”语罢,怀朔发现了身旁的天河和菱纱,做了一揖,道:“抱歉,惊扰二位。”

    “哪、哪里,是我们该道谢才对。要不是刚才那位剑……剑仙前辈出手相助,我们怕是已经进了妖怪的肚子。”菱纱回了一揖。

    怀朔笑了起来:“哈哈,师叔的年纪其实与你们相仿,我还虚长他几岁,不过剑术进境却是望尘莫及的。师叔最是嫉恶如仇,适才想必

    也是举手之劳,两位不必放在心上。”云天河在一旁羡慕道:“他那一招用几把剑同时砍中妖怪,真是厉害!”

    “紫月师叔已臻“以气成剑”之境,剑气收发,有形而无质,区区几只小妖,自然应付自如。如今这附近妖气已除,二位安心即可。”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菱纱一旁问道。

    “在下怀朔,相逢自是有缘,二位气质不凡,不知不觉与你们多说了几句。我也该去追我那小师妹了,告辞!”说完,怀朔向刚璇玑消

    失的地方赶了过去。

    菱纱看着怀朔离开,吁了一口气:“哎,害我紧张得要命……真不敢相信,我刚才是在和剑仙说话耶!”

    “剑仙?”

    “你也看清楚了吧?尤其那个“师叔”,一下就打倒难缠的妖怪,修仙的时日肯定不短。我想想……他们说要去陈州,不如我们也赶去

    那里碰碰运气,那个怀朔看起来很好讲话,要是肯收你我入剑仙门下,就再好不过了!”菱纱看看旁边木桩似的天河,嗔道:“喂,你有没

    有在听我说话?倒是回一句啊!”

    “菱纱,为什么只有一开始那人是用飞的,其他两个都用走的?还有,要怎么样才能站在剑上飞?”

    “嘻嘻,那个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御剑术,修仙之人几乎都会。”

    “真的吗?那我也要修仙!!学会御剑术之后,如果想去山里打猎吃烤肉,“嗖”的一下就到了,多快!而且还可以像老鹰一样从空中

    往下看,这样就很容易发现山猪啦,哈哈!”天河得意的笑着。

    “三句不离山猪……这人真是……嗜猪成性。”菱纱在一旁恼怒道。

    “这么好玩的事,爹以前怎么都不告诉我!爹……咦?不对呀……菱纱,那几个人衣服上的花纹我觉得很眼熟……”天河好象想到了什

    么。

    “嘻,别说笑了,你又没什么见识,虽说那个图案是挺特别的——咦?——等等!快把那块古玉拿出来,墓室里的那个!”菱纱赶忙说。

    “怎么了?”天河一边问,一边拿出了那个玉石。

    “笨,看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菱纱指着玉石上的蓝色火焰图案道。

    “真的……这……是不是说明他们认识我爹和我娘?”天河兴奋道。

    “也不一定吧,要是你爹娘在山上隐居好多年,以年纪来算,不太可能是相识的,不过说不定他们和这个修仙门派有什么关系呢。”

    “门牌?啥东西?”

    “受不了你……是门“派”,简单说就是很多人聚在一起练功,那他们都算这一派的人,你爹也许就是哦。”

    “好,我们马上去那个门派,问清楚!”

    “唉,你刚才果然没听我讲话,都已经说了要去陈州找怀朔,运气好点说不定就拜入他们的门派修仙,这下可好了,还能顺便查你爹娘

    的事。时间嘛,我知道寿阳城有条近路可以去陈州,只好拼一拼啰!”

    “菱纱,你好像什么都懂,真厉害!”天河羡慕道。

    “哼哼……山里你是山大王,下山后还是多听我的为好”说完,菱纱的肚子里传类了“咕咕”的声音。

    “什么声音?”菱纱红着脸道:“没、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明明是肚子叫的声音,我肚子没叫,那——”菱纱嗔怒道:“干粮粽子都被吃光了,我肚子饿也不行吗?”

    “呵呵,差点忘了,你等一下!我马上把这两只死妖怪烤了,保证香喷喷!”

    “你你你!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妖怪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吃?和山猪一样,有皮有肉,没差多少。”

    “差很多好不好?你这山顶野人……算了,我睡了。”

    “可是饿着肚子很难受吧?”

    “要我吃那些东西,我宁可饿死算了!……喂,如果下次再遇到危险,我让你先逃,你动作要快点哦,少婆婆妈妈的。”

    “不行,我不能丢下女孩子!”

    “可笑!打不过你留下来一样打不过,又没什么江湖经验,乖乖听我的才对。这样,至少以后还有报仇的机会。”

    “但是……就算报了仇,已经死的人也不会再活过来了吧?”

    “当然呐,又不是僵尸。所以才说人命宝贵,何必多拖累一个人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丢下你,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你?……简直太傻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轻轻的,天河躺在了菱纱的背后,伸手抱住了菱纱的腰肢。

    “呵呵,好舒服呢,菱纱,为什么,为什么搂着你给我一种很安心,很温暖的感觉呢,就像是……就像是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菱纱本

    欲呵斥,但听了他的话后,心里不知怎么泛起几丝酸意,想起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他后,淡淡一笑,转过身来,抱住了天河的头,

    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轻轻唱起了从前大伯给自己唱的摇篮曲。

    夜,静谧了下来。天河渐渐堕入了梦香,菱纱也在静谧的气氛下沉沉睡去。

    “云天河,云天河……”一声声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呼唤,使天河睁开了眼睛,却看见周围尽是七彩的霞光,美奂绝伦,而自己,却似

    漂浮在天空之上般。

    “这里是?……”天河的脑袋还有些发懵,奇怪的世界,以小野人的思维根本反应不过来。

    突然,他被一双手捂住了双眼,一双带着奇妙异香的手,柔滑细嫩至极,光凭感觉,天河基本能猜出这双手是多么巧夺天工。

    “猜猜我是谁呢,小天河。”背后传来了一阵令人迷醉的声音。声线异常柔和,几乎令人酥麻不堪。而且……这声音好似与菱纱有些相

    似。只是听起来略略年长些,不再复原来的清脆,而是带着淡淡的磁性。

    “呵呵,猜不出来吧,那转过身来,看看我,再猜猜我是谁?”说罢,那双巧手便松了开来。

    天河转过身来,看到的是异常夺目的光芒,在光线的覆照下,天河看见了……

    ……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体。

    首先是脸,柳黛眉,精致玲珑的耳朵,闪烁着星光的明亮双眸,小巧的鼻下是红润可人的两瓣细嫩的唇。

    足以堪称绝世的姿容下,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体,完美的曲线,完美的胸,纤细的腰肢下,是完美的臀。最令人喷血的是,这个女体竟

    然一丝不挂,一手挡着胸脯,一手遮着阴部,正笑吟吟的看着天河。

    但是,最让天河在意的是,她的相貌,竟与菱纱有七分相似,只不过更加成熟诱人。

    好美,好美,天河几乎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前面的这具女体,无限的娇媚,但却似带着无限的清丽。

    本以为菱纱已经是世界上极美的人儿了,但看了眼前的人儿,竟比菱纱还美上两分。

    “呵呵,猜得出我是谁吗?”天河愣愣的看着她,过了好几分钟,才小声的猜测道:“你……你是菱纱的姐姐。”

    “错,呵呵。”美人儿轻笑着。

    “难道是菱纱的妈妈。”天河不由的觉得有些滑稽。

    “不对噢,小天河,你才这么几年就把我忘记了,太让我失望了噢。”美人儿轻舔嘴角,笑吟吟的道:“既然这样,看来今天必须要给

    你点惩罚了。”

    “惩罚?”天河还未反应过来,美人儿竟已经飘了过来,轻吻在天河的嘴唇上,舔了舔,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唧,唧,唧……”舌头与嘴摩擦的声音不断传出,天河竟然就愣愣的遭到了舌吻。

    好不容易美人儿放开了天河,笑着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天河惊在那儿,向下一看,发现自己竟然也是全身赤裸着。

    “好大呢,呵呵。”美人儿一只手向下移动,握住了天河那根粗长的肉棒,像小恶魔般的舔了舔嘴唇,笑道:“你完了。”然后,把头

    向下移,张口,把天河的肉棒含了进去。

    “啧,啧,啧,味道不错”美人儿先重重的亲了天河的肉棒几下,然后全根含入,用细滑的香舌包裹着天河的肉棒。

    天河恍如梦醒,感受到下身那从未感受过的迷醉人心的感觉。轻轻的抽送着,温润的口腔紧紧的贴在阴茎上,酥麻的快感犹如有形有质

    般向脑袋上窜去。

    “好爽,好爽……”一股从没有过的冲动从下体传来,喷射的欲望占据了他的脑部。

    但美人儿却把他的阴茎从口中放了出来,甜甜笑道:“不行噢,说好了是惩罚的,可不能这么快就射了。”轻轻捏了下天河肉棒的根部

    ,让天河喷射的欲望降低些,然后捧起双乳,紧贴在肉棒上,开始前后移动。

    只见天河怒气勃发的肉棒在美人儿的乳房内左突右突,丰满而细嫩的乳房被挤的变形了,“好舒服,好舒服……”天河边喊,边用硕大

    的阳具摩擦着美人儿的硕乳,用柔嫩的肌肤为自己解馋。

    “嘻嘻,小天河,怎么样,舒服么?还要继续么……”美人儿轻笑着问道。

    (要,要,快点啊。)天河心中呐喊着,但是却不敢做出动作。其实,他只是个单纯的男孩,根本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又怎么能知道

    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呢。

    “哟,小天河,都长那么大了,还是个处男吧……要不要我今天帮你破处了呢?”美人儿摇晃着脑袋,笑道。

    (破处?是什么……)天河不由疑惑不已。

    “嘻嘻,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噢,好吧,天河破处计划现在开始……”美人儿轻喊了一声,用柔滑的肌肤贴上了天河的身

    子。

    “来,摸摸姐姐下面……不要不好意思噢,快点来吧。”天河愣愣的,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美人儿轻叹一声,抓住了天河的手,向她

    那粉红嫩滑的肉缝摸去……

    美人儿用天河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肉缝,发出了“嗯,嗯”的声音。天河爱不释手的在上面抚弄着,手上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细细的阴户,似乎没有被人侵入过,天河一下就把一根手指轻轻插入了进去,然后前后运动着,阴道内酥软的感觉让天河飘飘欲仙。

    “怎么样,喜欢姐姐吗?”美人儿舔了舔天河的乳头,轻笑道。

    “喜欢,好喜欢,姐姐好漂亮。”天河叫道。“来,亲亲姐姐的乳房,对,就是那里……啊……啊……”天河把整个乳头都含了进去,

    轻轻舔舐。同时手上动作也更加粗暴,几乎要把整根手指插进那紧密的肉道内。

    “啊……啊……天河干的真不错,来,把你的阴茎擦一擦姐姐的下体。”美人儿姐姐笑着道。

    天河听言,如奉仙喻,急忙用整根肉棒抚拭着美人儿的阴户。虽说没有插入,但是那种滑嫩的感觉却让天河飘然欲死。美人儿却不慌不

    忙,再次亲吻住了天河的嘴唇,把舌头伸入了天河的嘴内。

    “小天河,记住噢,以后要和女孩子做爱,必须做好充足的前戏才能把你那根粗长的肉棒插进女孩子的蜜道内,就像我们刚刚做的。特

    别是处女,尤其要注意。好吧,现在我来指导你怎么插入女孩子的蜜道,小心记住噢。”美人儿轻笑着,舔吻着天河的舌头。

    只见美人儿把天河的肉棒轻轻抓住,引导向自己的蜜道。“好了,现在插进来试试。记住,第一次插入千万要轻轻的来噢。”天河惊喜

    着,对准了美人儿的蜜缝,轻轻插入。

    “哦……哦……”肉道内极度湿滑和柔腻的感觉包裹着天河的身心,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触手抚摸着天河的阴茎。但是紧窄的蜜道却让前

    进和后退异常艰难。

    天河已经呆住了,是爽到呆住的……不知道前进,也不知道后退,只是呆呆的把肉棒插在蜜穴中,似乎已经满足。美人儿轻轻拂拭了一

    下天河的脸,笑眯眯的说道:“笨蛋小天河,来,抓住我的脚,放在肩膀上,然后开始前后抽送试试。”天河闻言,立马抓起了美人儿的脚

    ,竟然一边舔舐她的脚一边抽送,整个脚掌都变得湿漉漉的淫秽异常。

    “……啊,天河……你好聪明啊……啊……”美人儿一边叫,一边迎合着天河的动作。“好舒服啊,天河,快……用力干……妈。”初

    经人事的天河并没有支持非常久,就边吼着边用力把阴茎插到了最深,“啊……姐姐,我要射了……”一阵阵脉动后,剧烈的喷发,使美人

    儿的子宫内装满了天河的精液,甚至有些倒流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使美人儿的身体剧烈颤动,眯起了绝世美眼,似乎正享受着精液对她子宫

    的按摩。

    喷射后的天河无力的躺在美人儿的身上,美人儿笑着,说道:“天河,记住噢,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噢,还有,以后我也会来找你的,别

    再把我忘记了,再忘记了我就不陪你玩了……”只见美人儿姐姐的声音越来越飘渺,身体也逐渐虚化,渐渐消失了……

    “好舒服啊,美人儿姐姐……别走。”天河梦呓着,轻抚着菱纱的小腹。

    “嗯,睡得不错,诶,臭天河,你在干嘛……”菱纱怒吼着,一下把天河踢飞了四五米……

    “哎哟,菱纱是你么……我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是梦吧……我梦见了一个好美好美的人儿噢……”天河傻笑着,对菱纱说道。菱纱单手抚头,无奈道:“天啊,你居然也会做春梦……诶,看来我小看野人了……”菱纱看了看尚显昏暗四周,突然吼道:“臭云天河

    ,现在才什么时候啊,你居然这么早就把我弄醒了,你不知道睡眠不足是美丽女人的大敌吗!?”天河笑了笑:“没事,你继续睡吧,我也

    蛮困的……好像刚才根本没睡一样……”天亮了,菱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好舒服。

    “唔……天亮了吗?……奇怪……又累又饿,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是不是生病了?”菱纱自言自语的说,忽然,一股淡淡的烟味儿传了

    过来。

    “什么味道?烟?”菱纱移目看去,只见云天河跪在一个牌位和香炉面前,虔诚的拜着,味道应该就是从香炉里发出来的了。

    “我说,大清早的,你在干嘛?!”

    “爹说过,早晚三柱香,我可不能忘了。呵呵,老爹看到我这么听他的话,说不定就晚几天来找我算帐了,你瞧他昨晚就没来……”天

    河欣喜的说着。

    菱纱白了他一眼,嘲笑道:“是啊,他老人家大概有别的事在忙。”天河笑了笑,神神秘迷的走到菱纱面前道:“菱纱,我有好东西给

    你,你看——”天河说着,伸出了右手,两只黑糊糊的蜻蜓“尸体”躺在上面。

    “呀——!!!!!这……黑黑的,这不是蜻蜓吗?!”菱纱惊叫道。

    “原来这东西叫“青亭”,我以前都不知道名字。烤过以后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不要不要不要……拿开啦!你还问?看起来好恶心,怎么能吃?!”菱纱扭过头,厌恶的说。

    “烤熟了,怎么不能吃?”

    “跟你这野人说不清,反正一般人不可能吃那种东西的!”

    “明明你自己说过的,出门在外,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别挑三捡四……你不吃,我自己吃啰?不能浪费。”天河理直气壮道。

    “少废话,被你气都气饱了!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去寿阳城,立刻!马上!”菱纱说完,也不等天河,气呼呼的向湖边走去。

    “哎,你等一等!我不能把我爹丢在——不,是不能把爹的牌位丢在这里啊!”天河边说,边忙着收拾香炉牌位。

    菱纱却头也不回,在前面起哼哼的叫道:“哼,谁管你啊。”过了巢湖不远,一座硕大的城池出现在了眼前,但见城里红楼绿瓦,高楼

    耸立,好不气派。街道上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菱纱快步走进了城池,对身后的天河嚷道:“喂,天河,我们到寿阳城了!”

    “好大的门、好多房子!!”天河在菱纱身后,东瞧瞧,西看看,一副惊羡的神情。

    菱纱回头看见了天河痴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嘻嘻,见识到了吧……走,先去客栈找点吃的,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克占?”菱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双层楼阁道:“那边,看到没?阳……春……客……栈几个大字!”菱纱看了看天河似懂非懂的表

    情,耐心道:“听好了,所谓“客栈”呢,就是供人休息睡觉的地方——”

    “哦。咦?什么味道?好香。”天河跑到了一个坛子面前,好奇的闻着。

    菱纱已经习惯了天河这么一惊一咋,跟着走了过去,看着云天河享受的模样,惊道:“香?我说,你该不会是个酒鬼吧?”

    “酒柜?什么东西?”

    “不懂算了,总之这些坛子先前装过一种叫作“酒”的东西,和水差不多吧,但它可不是个好东西,喝下去会头晕乱说话,说不定会做

    出不可挽回的祸事呢。所以酒是少碰,不,别碰的为好!”

    “哦。”天河点了点头。

    “听着,我现在要进去买点东西,你在外面等着,别再惹麻烦了。”天河又点了点头。

    菱纱不放心的看看天河,转头走向了客栈。

    天河一个人在店门外徘徊,突然他发现了一张黄黄的大纸贴在了墙上,天河好奇的凑了上去,这一看,把天河吓了一跳,纸上画的,正

    是菱纱。图的下面,还有几行字:告示近来寿阳发现女盗墓贼一名,有知情者请速到衙门汇报。必有重赏!

    捕头裴剑天河看了,自言自语的笑道:“原来菱纱这么出名,连这都有她的画像,不如揭下来一会给她看看,天河笑着。一把把告示扯

    了下来。”

    这一下可惊动了巡逻的官差,赶忙走到了天河身旁,一人道:“这位小哥揭下了告示,想必是知道这人的下落喽。”天河晃晃手中的告

    示笑道:“我当然认识她。”

    “太好了,老五,马上去通知裴捕头。”一个官差对身旁一人道,那人应了一声,朝街北跑去。

    “小哥放心,一会必有重赏。”天河也听不明白,只傻傻的笑着,这时,菱纱重客栈走了出来。

    “菱纱,他们找你。”天河冲菱纱道。

    “将犯人拿下!”一人叫道,其余几人,都纷纷抽出了钢刀,准备动手。

    “云天河!!!”菱纱气得暴跳如雷。

    天河看见几个官差拔出了刀,也吓了一跳,赶忙跑到菱纱身旁,护住了他。

    “你们谁也不能伤害菱纱!”

    “且慢——!!”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众官差背后响起,众人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官服,气宇不凡的人走了过来。一官差紧忙上前,道:

    “裴捕头,他们……”裴捕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他却径直来到了天河面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恭敬的问道:“在下裴剑,请问小兄

    弟姓谁名甚,哪里人氏?”

    “我?你问我?”天河不感相信的问道。

    裴剑点点头。

    “我叫云天河,刚从山上下来,怎么了?”裴剑惊喜道:“果然是云公子……裴剑代我家大人请云公子去府上一叙,请一定赏脸。”天

    河小声问菱纱道:“啊?什么意思?”菱纱道:“嗯……说好懂一点,就是他的老大想让你去他家玩。”一旁的裴剑道:“我家大人姓柳,

    正是寿阳县令。大人与云家颇有渊源,叮嘱我留意云家人的行踪,若是公子不肯前去,裴剑受罚事小,大人多年的夙愿却难了却了。”天河

    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哦……这回我懂了,大人就是老大,我不去你就要挨骂,那我去总行了吧?不能害你。”

    “多谢云公子!”裴剑欣喜道。

    “嘻嘻,这不就结了?喊打喊杀干嘛呀?一场误会……”菱纱在一旁道。

    裴剑扭过头,仔细的打量了菱纱一番,绷脸道:“对不住,姑娘请和诸位官差回衙门一趟,最后若是查清冤枉了你,自会还你公道。”

    “什么?有没搞错?我和他是一起的,哪有他吃大鱼大肉,我吃牢饭的道理!”

    “姑娘和那通缉要犯实在相像,官府办案宁枉勿纵,还请见谅。”菱纱心想:麻烦,好像遇上个难缠的家伙。

    此时,一旁的天河道:“不行!菱纱不想跟你们去,谁也不许强迫她!她说去牙门是要杀头的!”

    “大胆!敢这样对裴捕头讲话,你待如何?!”裴剑身,一官差喝道。

    “我呆如何?……呆又怎样?反正……你们先不仁,我也可以不义!菱纱快走!不然你我两条命就搁这儿了。”天河拔出了剑,糊住了

    菱纱。

    菱纱轻笑了几声,不知不觉,天河好象顺眼了许多“都住手,不得对云公子无礼!”一旁的裴剑喝退了官差。

    “好了好了……我看都别争了。捕头大人简直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一点情理都不通,真没办法。天河你就去吧,不要忘了和县令大人

    说个明白,还我清白!”菱纱笑笑道。

    “你要跟他们走?去杀头?”天河紧张的说道。

    “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别多问了。倒是你,趁这机会看看那个县令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他认识你爹呢。”

    “爹?!”天河激动了一下。

    “嘘,小声点……你走吧,见机行事,我自然会去找你的。”菱纱说完,几个官差走了上来,把她带走了。

    天河担心的看着渐渐离去的菱纱,直到人群淹没了她。

    “云公子,我们这就走吧,请。”一旁的裴剑对天河道。

    天河点了点头,跟着裴剑,穿过闹市,不一会,二人就走进了一座庄园门口。天河一进门,只见这周围都是琼楼玉羽,处处皆有回廊石

    道。满庭的鲜花绿草,一屋的鸟愈花香。

    天河不知不觉的看的呆了,这时,一个慈祥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云贤弟,一别多年,风采依旧啊?!”天河寻声望去,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和蔼的老人走了过来。

    “老爷,这位不是云大侠,是他的儿子。”裴剑在一旁解释道。

    “哦?!”那老者上下打量了天河一番:“没错,和我那云贤弟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贤侄,另尊可好。”

    “我爹得了寒病,去世了。”

    “哦!?”老者身子颤了一下:“不想昔日一别,再见无日啊?”老者难过了一阵,对天河道:“我叫柳世封,叫我柳伯伯就行,你先

    去客房歇息片刻,晚一些,我派人叫你吃饭。”天河挠挠头,自言自语道:“柳波波?!名字好怪。”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天河被丫鬟

    带到了前厅,一个大圆桌前,柳世封慈眉善目的站在那里。

    “柳波波。”天河叫了一声。

    “乖,快过来。”柳世封将天河让了过来。这时,一个雍容富态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

    “这位便是云家的公子?!”那女子道。

    “哈哈,没错,我还以为又见着了多年前的云贤弟咧!”柳世封接着对天河道,“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柳波母……”天河最里喊着,心里却在琢磨:山下的人好像很喜欢帮别人乱取名字,自己的名字也都奇奇怪怪的。

    “哎,乖孩子。”阮慈温柔的看看天河,随即道:“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夫人说的甚是!”

    “饭菜……”天河犹豫着。

    “贤侄,先坐下吧。”

    “柳波波,我身上的钱就这么多,都给你了!”天河不好意思的从身上掏出了菱纱给他的几文钱。

    “贤侄这是为何?!难道、难道你不爱吃炒菜,喜欢吃凉菜?!”柳世封惊道。

    “我、我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菱纱说山下吃饭吃菜都要给钱的,不能白吃。”菜不知不觉已经上的差不多了,阮慈也从后堂走了出来

    ,正巧听见天河的话,笑道:“傻孩子……那些卖东西给你的都是商人,自然要你的银钱,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你爹的朋友,难道请你吃

    顿饭还收钱?”

    “对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莫说是几顿饭,就算你今后都在府上吃住,我们也是理应照顾的,何况说不准以后还变一家人!”柳世封故

    作神秘。

    “一家人?”天河不明白个所以然。

    “老爷……”阮慈在一旁瞪了柳世封一眼。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吃饭,哈哈,先吃饭!”柳世封不好意思的笑笑。

    天河一听可以吃了,便一下子狼吞虎咽了起来,“这个好吃,那个也不错,原来肉还有这种味道的,比烤的还香……这碗里一粒粒白白

    的东西,就是爹说过的“饭”啊,真好吃!”看着天河的吃象,柳世封却叹了口气:“唉!想不到云贤弟已经过世了,还是得了如此重病,

    连弟妹也一起……这、怎么会这样?!”

    “对了,柳波波,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爹的事情?”天河听他谈道了“爹”,便停下来问道。

    “当然!多年前幸亏云贤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成了路边枯骨。那时候我刚接任寿阳县令一职,走马上任,不想途中被人打劫,你爹路

    见不平、出手相助,还将那些强盗戏弄惩戒了一番!我们就此结识,兄弟相称,我想要他留在寿阳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时一

    心要成剑仙,几日后便离开了。”柳世封谈起昔时之事,不觉黯然神伤。

    “有点难懂,反正我爹做了好事就对了……那后来呢?爹成了剑仙吗?”

    “惭愧!这我也不太清楚,你爹如此一去,数年没有音讯,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府中,怀抱一名女婴,托我把那孩子抚养长大

    ,让她做个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亲后一直未有生养,自然十分乐意,你爹见我们答应下来,转眼便纵身去了。他向来行踪飘忽,不知

    何年何月能再相见,所以我命裴剑带了他的画像,一有机会便四处寻访,这才有今日的相聚呐。”

    “哦……那我娘是什么样的人?”

    “这……别说我没见过,云贤弟连提都没提起过啊。”二人正说着,阮慈端着一壶酒走了上来:“看你们……我才离开一会儿,就只顾

    着说话了。”

    “这味道……是酒!!”天河在一旁,贪婪的闻着,“好香……”。

    阮慈爱怜的看着天河,笑道:“老爷说你爹最喜欢这“蜜酒”,我才想到地窖里藏了几瓶,也该拿出来喝了。”

    “对对对,贤侄多喝几杯!”柳世封也在一旁劝道。

    “不,我不喝,菱纱说酒不是好东西!”天河道。

    “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不识酒味!贤侄不用担心,酒喝多了当然糟糕,但偶尔喝一点却没什么!”天河听了,心想:菱纱说不

    能喝,柳波波又说能喝,到底该听谁的?

    “爹喜欢这“蜜酒”?”天河冷不丁问了一句。

    “不错,这酒乃是用了上好的糯米,佐以酒药酿制而成,还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里香味醇厚,贤侄定要尝尝呐……”天河咬咬牙,一

    把拽过了酒壶,咕嘟咕嘟喝了起来“好喝、好喝!比白水好喝多了!!”一边喝,天河心道,反正爹爱喝就代表我能喝!

    “哈哈,贤侄今后有何打算?”柳世封看着天河,问道。

    “我?我要和菱纱一起去做剑仙,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天河放下了已经喝干了的酒壶。

    阮慈担心的道:“你和那位姑娘,你们认识很久了?”

    “对啊,挺久的,都快两天了。”柳世封掳着胡须,意味深长的道:“嗯,是挺久的……啊?!才两天?!”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

    唉!那姑娘的来历恐怕不单纯,数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寿阳东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八九是盗墓的贼人,我请那樵夫口述,再由小

    女画像,与你那朋友倒是极为貌似。”柳世封唠叨个没完,但天河喝得太多,头已经开始晕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说:“菱纱?贼?”

    “那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阮慈在一旁问道。

    “心上人?不懂……她对我好,我当然对她好,她是我朋友。”天河说完,头越来越晕了。

    柳世封吁了一口气:“原来是朋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一直很头疼,小女待字闺中,却难觅佳婿,

    如今见到贤侄相貌人品出众,不妨和小女见上一面,若是你们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呐!贤侄觉得如何?”

    “什么?”天河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与云贤弟、与贤侄都是一见如故,若是你能成为柳家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好……”

    “好!?太好了,贤侄既然说好,我真是太高兴了。”柳世封大笑道。

    “好……好……好晕……”天河说补充完,“扑通”一声,倒在了桌上。

    “贤侄?!”柳世封紧张的叫道。

    “呼呼”天河打起了鼾,柳世封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你啊,我看天河早醉了,就你还一个劲唠唠叨叨。”阮慈在一旁埋怨道。

    “哈哈,他的酒量可比他爹差远了。”阮慈担心的道:“唉,老爷别高兴得太早,你这样给璃儿配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悦,何况天

    河对那位菱纱姑娘颇有情意,怕不会随随便便转了心思。”

    “夫人此话怎讲?!他们不只是朋友吗?”柳世封吃惊的问道。

    “这种事情,你们男人粗枝大叶当然看不出来,可小儿女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柳世封叹了口气:“这……你我百年之后,璃儿她

    无人照顾,又该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又何必太过担心?”阮慈在一旁劝道。

    “还有一事,裴剑和我形容日间的情形,贤侄老实木讷,那韩姑娘却是古灵精怪,若真像夫人所说,二人怎么看也并非良配啊!”

    “依我之见,老爷是多虑了,天河这孩子外表朴实,实则心如明镜,识人处事自有他的原则。”

    “但愿如此。”

    “……爹……爹……娘……”天河伏在桌上,嘴里嘟囔着。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想他爹娘了!”阮慈心疼的说。

    “唉……是啊,一个人孤苦无依地住在山上,真是难为他了。”柳世封道。

    不一会儿,天河就被人抬到了柳世封为他安排的房间里。柳世封站在门口,满眼爱怜的看了呼呼大睡的天河一眼,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

    门。

    过了没多久。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影突然窜进了天河的房间。

    那黑影看到云天河睡的像死猪一样,气道:“真气人……我在牢里吃干烧饼,找这地方又累得半死才找到,你却吃饱睡好,快活着呢。”

    “唔……死猪妖哪里跑!!”睡梦中的天河嘟囔道。

    “还猪妖?!我看你是猪头差不多,起来!”黑影在天河的耳边大喊了一声。

    天河吓了一跳:“猪妖?……不对,是菱纱的声音?”回头看去,那气哼哼的样子,除了菱纱,还能有谁。

    “哼,终于醒啦。”菱纱道。

    “那些人,让你走了?”天河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小一间破牢房哪困得住我?不过是想等夜里再行动,懒得和官府起冲突。”菱纱得意

    着,接着道,“你呢?有没有打听到你爹的事情?”

    “有啊,那个柳波波说他以前被爹救过,他想和爹一起玩,但是爹想当剑仙,就离开了,后来还送了个女儿给他。柳波波也没见过我娘。”

    “那个“女儿”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见过面了?”菱纱听的云里雾里的。

    “柳波波说我爹把一个女孩送给他,人就不见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上去都是不太管用的消息。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快点赶去陈州呢。”菱纱一把从床上拽起了天河,突然捂着鼻

    子道:“咦?什么味儿?……你、你喝酒了?!”天河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一点点而已,柳波波说没关系的……对了,我当时晕乎乎

    的,柳波波好像还让我做他们家的女须,什么意思?”菱纱听了,气道:“大傻瓜,喝酒误事,说你不听,哪天……”说到这,菱纱突然愣

    了一下,忙问道:“等等!!女婿?……女婿?!你答应他了?!”

    “我?我不记得了。”天河挠挠头。

    菱纱恨恨的说:“可恶!我们尽快离开这儿,这柳家真是莫名其妙,连你这种山顶野人都要收作女婿,说不定他女儿比你大上十岁八岁

    ,早已经徐娘半老了!”

    “唔……菱纱,什么叫“贼”啊?”天河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菱纱听了,怒火冲天的样子:“什么?!你哪里听来的?!是那个柳大人说的对不对?他说我是偷东西的小贼?!”

    “是、是啊,他讲的时候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菱纱气道:“胡说!我韩家子孙习风水堪舆、通机关巧槛,世世代代都是独行千里的

    陵墓大盗,又哪里是白痴小毛贼可以相提并论的?以后不许说我是贼,不然我翻脸了!”

    “哦……那你去我爹娘的墓,是……”菱纱脸支支吾吾的:“我、我上山是为了找剑仙的宝物,绝对没有冒犯他们的意思,墓室毁了我

    也很抱歉,所以现在要将功补过,帮忙找你爹娘的消息。”

    “呵呵,还是你对我好。”天河傻傻的说。

    菱纱脸上一红,嗔道:“什、什么啊,一个大男生讲这种话也不害臊,还不快走。”说着,菱纱已经带头出了房门,一鼓带着浓烈香味

    的粉红色雾气扑面而来。

    “啊、啊嚏!”刚出门的天河也闻到了。

    菱纱赶紧对背后的天河道:“小心!尽量少吸气!这雾有古怪。”菱纱寻思道:“我来的时候就觉得这柳府不一般,果然……”

    “咦?那边有个发光的东西,过去看看。”天河根本没在意菱纱的话,朝不远处的一个暗紫色光点跑了过去。

    “喂!”菱纱赶忙要阻止天河,可惜已经太晚了,天河早已消失在了那个光点里。

    菱纱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了光点处,仔细的打量,一边小声的叫着“天河”。

    猛的,一个头伸了出来,菱纱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稍微缓了缓,定睛向那头看去,原来却是天河。

    天河眨着大眼睛:“菱纱,你来,好有趣!”不等菱纱分说,天河便一把把她拽了进去。菱纱只感到一阵眩晕,便来到了另一个的地方

    ,雾气还是很浓,不过环境却已不同了。

    这周围有许多灯笼,还有几个奇怪的女人。

    “不对,这些灯笼好像是自己飘在空中的。”菱纱惊道。只见一个个不大的灯笼向菱纱和天河飘来,似乎不怀善意。

    “可恶,既然这样,看我的……风咒。”菱纱娇叱道,然后向前一指,两股飓风一下汇聚,把灯笼吹的四零八落。天河还傻傻的,看到

    一个个奇怪的灯笼靠近却没有反应,直到灯笼靠近他突然加速,一下把他打个正着。

    “哎哟,可恶,真疼。”天河一下怒了,拔出木剑飞速斩落了两三个灯笼。

    “哈,野人也知道疼呢。”菱纱笑道。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女人向她行来,菱纱略略犹豫,放了个风咒出去。但

    女人却依然向她飘来,甚至借助风的力量更快一步。

    “什么,仙术免疫……”菱纱还未惊奇完,女人伸拳把菱纱打退了四五米。

    “呀。”菱纱惊叫道,天河见势不妙,赶紧冲过来,一剑把女人劈成两半。

    只见两半的女人变成了一堆碎纸片。

    “可恶,快走天河,这些妖怪太多了。”天河闻言,立马拉起菱纱向下一个发光点行去。

    菱纱惊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仍是柳府,不过周围多了许多的桃花。

    二人正惊奇间,一阵悠扬的箜篌之声传了过来,“这什么声音?……很好听……”顺着声音,二人穿过了桃花,一坐小桥出现在了尽头。桥的那边,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手里正弹着箜篌。声音就是她发出的了。

    “噤声!那边好像有人!别打草惊蛇!”菱纱对身旁天河小声警告道。

    “喂……前面的人……这么大的雾,我们好像迷路了……你知不知道出口在哪?”天河并没有听菱纱的说话。

    “你白痴啊!!我不是说要谨慎行事?哪有这样直接打招呼的,万一是陷阱怎么办?!”菱纱气道。

    “呵呵,不会,她没有杀气,不是坏人。”二人正说着,那紫衣人已经走到了二人面前。

    “梦影雾花,尽是虚空,因心想杂乱,方随逐诸尘——不如……万……般……皆……散!”紫衣人嘴里发出了一阵轻柔的少女声音。

    空气中的雾气顿时消失不见。天河惊奇了一阵,转眼看向前方的紫衣人,只见那人十七八岁模样,高挑身材,两道眉弯弯如月,一双眼

    如同秋水。满脸娇艳,却似西施再世,一身温柔,如同貂禅从临。

    “这“千华灵幻之阵”对人无害的,没想到你们用了这么久才出阵——”美丽女子轻声道。

    “哼,你谁啊?凭什么把人当猴耍?还说无害!喂,我说的对不对?”菱纱对女子咆哮了一声,问了天河一下。

    天河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神秘女子,没听见菱纱的问话。

    “喂!!看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有这么好看吗?”菱纱狠狠的打了天河一下。

    天河吓了一跳,缓过了神:“啊?!没……没……好看……”但天河心里却在想:(没想到山下美女竟然这么多,这个女孩也只比美人

    儿姐姐差一点点而已,几乎比菱纱更美一些了……)

    菱纱瞪了天河一眼,不再理他,径直对身前那女子道:“哼,你少瞧不起人,我旁边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傻乎乎,内功却深不可测,一拳

    能打死三头熊。至于我嘛,更是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手下败将无数,刚才只不过疏忽大意了,要不然……哼哼……”

    “菱纱,不可能只用拳头就打死熊吧……山猪还可以试试。”天河在一旁纠正道。

    “你!!”菱纱气的满脸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

    “云公子,你爹,他还好吗?”那神秘女子突然对天河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是……”天河惊问道。

    “适才听丫鬟们提起……”

    “哦”天河应了一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他病死很久了。”那女子吃了一惊,伤心道:“云叔过世了?!怎么会这样,当年他

    在祸乱中救我一命,我一直想再找到他、报答他。”

    “你是柳波波的女儿?”天河也吓了一跳。

    “我叫柳梦璃。”女子温柔的说。

    菱纱茅塞顿开:“啊,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半老徐娘?!不不不,我是说大小姐,既然也算故人,你又何必设下迷障为难我们呢?”梦璃歉意道:“对不起,我听说他是云叔的儿子,就想试试他的功力,而且我想问他云叔现在过得好不好。因为爹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说

    是等到明天再谈。”

    “那个……你被救的时候年纪应该很小,居然记得是谁救你?”菱纱疑惑的问道。

    “嗯……万物生而具备五灵,就算是幼儿,也有他们自己的方法感知外界,只是凡人懵憧,成年后反而自闭视听,变得无感无知。”

    “不太明白,好难懂。”天河挠挠头。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贤侄呐……”。

    众人望去,只见柳世封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贤侄,我去找你,本想秉烛夜谈,你怎么跑到璃儿这边来了?”随即惊道:“莫非、莫非你

    和小女,你们已经私订终身?!”梦璃听了,红着脸道:“爹,您别胡思乱想,我看云家公子和这位姑娘都无意在府上久留,不如打点打点

    ,让他们随意离去吧。”

    “我说女儿啊,那怎么行!天河是爹千挑万选才帮你看中的夫婿,他可是你云叔叔的儿子。”梦璃急道:“爹,既然您知道云叔是我心

    中的大英雄、大恩人,那又怎么可能有人比得上他。更何况仰慕之意不同儿女之情,终身大事,女儿想要自己作主。”柳世封迁就道:“这

    ……好好好……爹都依你,璃儿高兴就好。”菱纱在一旁小声笑道:“嘻嘻,见过怕老婆的,还没见过怕女儿的呢。”柳世封此时听到了声

    音,才注意到菱纱,忙问道:“这位姑娘是……?三更半夜怎会出现在柳府?”菱纱正不知该怎么说,只听旁边天河开口道:“柳波波,我

    和菱纱要走了,以后再来找你玩。”柳世封吓了一跳:“她、她便是那个女贼?!如此说来,带罪之身岂能四处乱跑!这位姑娘理应回到衙

    门,听候发落。”菱纱急道:“什么“贼”!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盗”,听清楚哦,是大……盗……!!再说我不偷不抢活人的东西,死

    人都已经入土了,那些陪葬的瓶瓶罐罐根本用不上,把它们拿来帮助更需要的人,又有什么错?!”

    “这、这……全是歪理、全是歪理呐!”柳世封气得够戗。

    “柳波波,到底为什么?你不让菱纱走,我们就不能一起去修仙了。”天河问。

    “贤侄,你不明白。”柳世封叹了一口气,“唉!这叫我如何是好!”沉默半天的梦璃终于开口了:“爹,女儿倒有一个办法。”柳世

    封听了,忙问“哦?快说来听听!”

    “我今早刚听说,近来寿阳附近的女萝岩时有妖怪出没,您十分伤神,不如让韩姑娘他们和我一同去探查此事,若是解决了,韩姑娘就

    算为地方上做件大好事,您放了她倒也说的过去。”

    “成交!就这么说定了!”菱纱喜道。

    “不行!万万不可!这一着太过凶险,你们几个年纪还小,怎能、怎能担此重任?”柳世封严厉的喝道。

    梦璃嗔道:“爹,您不用担心,女儿自有分寸。何况云公子和韩姑娘也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大家小心一点,不至于有什么闪失。”

    “但是……”柳世封动摇了起来。

    “爹,您不相信女儿吗?”

    “这……”柳世封想了想,叹道:“唉,就按璃儿所说吧,你们务必要谨慎行事。璃儿你虽然天生具有灵力,也不可疏忽大意呐。”一

    旁的菱纱摇头想道:可怜的老爹,连反对都这么软弱无力,真是孝儿呀—孝、顺、女、儿。

    “要去打妖怪?好啊好啊……上回输给那些家伙,这次可不会再输了!”天河一旁兴奋道。

    菱纱白了他一眼:“笨蛋!你高兴个什么劲?天底下的妖怪又不是只有一种。”梦璃看着天河的样子,也笑了笑。

    柳世封大喜道:“哈哈,贤侄有此斗志,实在难得!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把别间客房收拾收拾,让韩姑娘歇息。”说着,走了下去。

    “我也回房了,两位请自便。”梦璃轻声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哎……等等。”菱纱叫住了梦璃,犹豫了一下,谢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可不想再回那个破烂牢房。”

    “你太客气了,以你的身手就算要逃,我爹又有什么办法呢?你顺水推舟,愿意帮忙,是我要感谢这份善心。”梦璃轻道了一声,慢步

    走进了旁边的屋内。

    菱纱看梦璃走进了房里,笑道:“哈、哈哈,这柳府果然有意思,一个呆呆的老爹,加上一个神神秘秘的女儿,倒是和山顶野人挺相称

    的。”说着,看了看身旁的天河,他还在愣神。

    “回……神……啦……人都走光了。”

    “啊?”天河醒过了神。

    “哼,在想什么呢?”

    “我,我跟你说……这里的饭菜好吃得不得了!我们多住几天,又能多吃几天咧……”

    “你刚才一直不说话,都在想这些?”菱纱不敢相信。

    “对啊,你说要离开柳家的时候,我真有点难过。那么好吃的饭菜,以后要是吃不到了可怎么办?”菱纱气的直翻白眼:“我、我一定

    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了老天爷,才会遇到这家伙,这都是报应。”

    “菱纱,可以陪我一起睡么,呵呵,我想抱着你睡。”天河傻笑着,说道。

    “讨厌,你这色狼,别以为我忘了你昨天摸我的事。”菱纱娇叱道。“好啦好啦……我不敢再乱摸了行么。真的,抱着你给我一种很温

    馨的感觉呢……”天河笑着道。

    “哼,就知道欺负人。”菱纱说着,还是躺在了天河的床上。“说好了,天亮我就要走咯,万一被那些柳府的人看到,还不知道说些什

    么呢。”

    “好好好,知道了。”天河笑着也跳上了床。

    又是同样的幻境,又是同一个美人儿,但不同的是这次美人儿却又穿着衣服,一套极为华贵美丽的衣服。

    天河思考着,似乎那里有见过这套衣服,但好像又想不太起来。

    天河搔了搔头,笑着对美人儿说道:“姐姐,你又来啦。”美人儿却佯怒道:“什么叫我又来了,难道你讨厌我,不希望我来吗?”天

    河急忙摇摇头,说道:“哪有哪有,我巴不得您来了,告诉你噢,今天我又看到了一个美女,好漂亮呢……”美人儿笑笑道:“很漂亮么,

    有比我漂亮么?”天河挠了挠脑袋,说道:“不,没你漂亮,比你还差了些,但是也说得上是很漂亮的女孩了。对了,她叫柳梦璃。”

    “柳梦璃,柳梦璃……”美人儿似乎陷入了深沉的回忆。“唉,是他抱养回来的孩子吧……我们对妖界做的错事实在是太多了……”

    “什么?姐姐,你在说啥呢?”天河伸了伸舌头道。

    “没有没有,没在想什么,你这小坏蛋,什么时候准备要了菱纱的处女啊……”美人儿舔了舔嘴唇,道。“菱纱的……处女……”天河

    一下傻眼了,想起菱纱那可爱的音容笑貌,天河的肉棒一下竖了起来,但想起菱纱发火的样子,天河的肉棒立马软了下去。

    “呵呵,小天河,要坚强,要勇敢,不要畏惧前途的艰辛,相信自己,一定能行。”美人儿调侃着天河,然后用手摸了过来,轻轻抚上

    了天河赤裸的胸肌。

    天河静静的看着美人儿的动作,也伸手轻轻扯开了美人儿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然后,天河把衣服彻底撕开,让美人儿的肌肤露了出来,若隐若现的乳房,挑逗着天河的神经。

    用手隔着肚兜轻捏美人的乳头,然后把头伸下去,扯咬着硕大的乳房。“啊……啊……好棒啊……天河继续啊……”美人儿轻声叫道,

    更加挑逗起天河的性欲。猛然,天河一下把美人儿的肚兜彻底撕开,露出了洁白的乳房。那奶子确实极大,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天河一

    面狂吸着美人儿的奶头,一只手却攀附在另一个玉峰上,另一只手挑逗着美人儿的下阴。

    硬扯下美人儿的亵裤,天河用手指再次深入了美人儿姐姐的身体内部。湿滑的阴道壁让天河不禁屏住了呼吸,两片性感的肉瓣好像在噬

    咬着天河的手指,让他几乎不舍得出来。

    不知怎么的,天河突然有了种冲动,一下把身子转了过去,用自己硕大的鸡巴对准了美人儿的嘴唇,用力插了进去。

    美人儿轻笑着,把天河的肉棒吞了进去,然后用嘴熟练的套弄了一会,用舌头轻吻着紫红色的龟头。而天河,却抱住了美人儿的屁股,

    把舌头伸入了她的肉壁内,用力舔舐着。然后无师自通的,轻咬着美人儿的阴蒂,让美人儿性感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空间。

    为了回报美人儿的服务,天河轻舔着美人儿那无限娇媚的肉缝,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里。“好爽啊……好爽啊……”美人儿淫

    叫着,用力把臀部紧贴在天河的头上。

    美人儿用力吸吮着天河的肉棒,几乎要把它吞入喉内。天河感到不够尽兴,于是又把身子转了过来,用粗长的肉棒对准了美人儿的小穴

    ,用力插入。

    “……啊啊啊……”美人儿狂叫着,用柔蜜的小屄吸吮着天河硕大的肉棒,她那紧凑又温热的黏滑肉径包裹着天河的阴茎,让天河几乎

    泻了出来。如羊肠小道般紧窄的肉缝,被异物侵入,不断挤压和蠕动着。

    粗长坚硬的肉棒,整根没入了美人儿的肉道内。然后就是疯狂的抽插,整根整根的进入,直到插到蜜道的尽头,顶在那若有似无的肉上

    ……或者叫做子宫……

    ……

    “噢,姐姐,你的……好紧啊……夹的我的……好爽啊……”天河狂吼着,密密的抽插频率几乎把美人儿的蜜道给磨破了。小穴内部受

    到的强烈刺激让美人儿的整个身心都迷醉了,然后就是强烈的高潮,把天河的肉棒几乎夹断的高潮。

    但是天河却感受到了一阵一收一缩一张一合恍如婴儿吃奶似的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一股前所未有,惊心动魄,销魂之极的美妙快感冲上

    心头,直达头顶,袭遍四肢百骸。天河再也撑不住,用力顶着美人儿的肉洞深处,猛烈的喷发着自己全部的快感。

    美人儿笑着,笑着,却越来越淡薄,直到消失。

    直到美人儿消失的那一刹那,天河仿佛记起了,这套衣服好像是他和菱纱曾经见过的奇怪门派的衣服。

    天河一下就醒了过来,看见身边伊人已去,不禁泛起一丝惆怅。

    “美人儿姐姐还说要了菱纱的处女呢……诶,看来还是很漫长的。”天河想着,不由又有些意动。

    太阳洒满了屋子,天河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唔……睡得好沉,真舒服。”天河伸了个懒腰。

    “不晓得菱纱起床没有,去找她……”天河嘟囔了一句,出了房门,天河拦住个小丫鬟:“喂,你……知不知道菱纱在哪?带我去找她

    行吗?”丫鬟愣了一下,道:“老爷请你睡醒后去前厅,我家小姐和韩姑娘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天河道了声谢,径直来到了前厅,刚一进

    门,柳世封就迎了过来:“哈哈,贤侄……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向韩姑娘说女萝岩之事,你也听听。”

    “哦,好。”天河应了一声,再往里看去,菱纱,阮慈和梦璃都在。

    柳世封在一旁已经说了起来:“说来惭愧,我初来寿阳时,治理无方,此地百姓虽不至困顿潦倒,却也绝非大有余钱,行商买卖之人更

    是少之又少。多亏璃儿巧手,把山上的“离香草”做成熏香,从此各地商贩争相竞买,连京城里的贵人都对这种香赞不绝口,寿阳也才有了

    今日的富庶。”

    “唔……这样很、很好啊……和妖、唔……怪有什么相干?”天河满嘴塞着桂花糕,嘟囔着。

    “笨蛋!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还有那糕点,你从哪里拿的?太没礼貌了吧!”菱纱在一旁训斥道。

    “没关系、没关系,这桌上的核桃糕原本就是留给天河的。慢慢吃,小心别噎着。”阮慈爱怜的说。

    “唔,这个好吃,我正好肚子咕咕叫了……”天河仍旧拼命的吃着。

    梦璃在旁边早已经接着柳世封的话往下讲了:“寿阳西北面的女萝岩盛产离香草,城里人多半都去那采摘,只是近半月女萝岩忽然有妖

    物频频伤人,如今没有人再敢接近了。”菱纱点点头:“麻烦,财路断了,这可是大大不妙。”柳世封在一旁道:“老百姓心中慌恐,更是

    令人忧心。”梦璃焦急的道:“待云公子用完点心,我们就出发吧,这种事情总是越早解决越好。”

    “那个傻瓜根本不用理他嘛,事不宜迟,马上走就好了!”菱纱道。

    柳世封听了,忧心忡忡:“这就要走了?璃儿,爹真是不放心你……你看,桌上这篮是爹嘱咐王厨娘做的点心,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要

    记得带上……”

    “爹,女儿心里记挂着事情,哪还有心情吃点心?不如等到一切解决之后,再慢慢品尝也不迟。”梦璃道。

    “你、你不吃啊?真可惜,不能浪费,那我带着吃好了。”天河一边说,一边把吃的都装进了包里。

    “爹、娘,不用挂念,我们会早去早回的。”梦璃道。

    “璃儿,你和天河,还有韩姑娘都要小心,万一情况不妙就跑,可不要逞强吃眼前亏。”柳世封嘱咐道。

    “柳波波,你放心,我不怕妖怪的,就怕打不过它们。”天河说道。

    “走啦!!”菱纱喊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天河和梦璃不一会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