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尽欢(伪骨科H 1V1)06

作品:《朝朝尽欢(伪骨科H1v1)

    看来那日齐昭应是没有察觉的,锦盒还是放在原本的位子未曾改动,齐尽欢赶忙打开取出里头的信条继续阅读。

    罪臣于十月初五抵塔,但凭圣意严加看束,若生其意,圣可随时调动,屈贼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若不除之后患无穷,臣等奏请将其于塔内正法。

    屈贼,正法?!额间泛起冷汗,难不成屈夜阑已经被齐昭给杀了,跌坐在地上,她急促喘息,若是如此,那她便是真的无脸西去面见屈景湛了!

    “不会不会,不要乱想。”她慌神,努力让自己镇静,将信纸翻转好几面却都未发现这塔指的究竟是何地!

    不敢妄加猜测,也不敢再久留,匆匆将东西还原,她回了欢宜宫,却怎么也安不下心,想着不如让左燃来思量思量,便提笔写了几个字,又撒了些香料引出那只信鸟趁着无人将其放了,左燃跟随屈景湛入朝多时,对于关押罪犯的地点应是了解的,她将那封信的内容写给了他,希望他能从中窥得一二。

    左燃似是在京城未离开,不消一会儿便给她回了信,约齐尽欢傍晚相见,地点还是在欢宜宫后头的荒林,接了信齐尽欢又悬着心,生怕齐昭就这么回来,自己脱不了身,提心吊胆好容易到了点,便匆匆提着宫灯去了。

    左燃次次来此,这林子后应是有通往外头的路吧,外面的世界,齐尽欢已然许久不知晓了,以往与齐昭交好时他空了会带自己出宫玩玩,去过繁华热闹的市井,吃了很多宫里没有的小食,那日在一摊点,齐昭还送了自己东西,想想,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夫人。”左燃依旧来的悄无声息,将齐尽欢从回忆中拉出。

    “左公子。”他叫她夫人,齐尽欢总是有些别扭的,不知他有何事,不能在信中说道,非得约到此处相见,“不知有何要事?”

    左燃还是一副夜行装扮,甚至连面纱都未曾摘取,“夫人的信属下看了,有一些细节要与夫人核实,信件来去耗时又讲不清白,便直接来了。”

    “嗯,你说。”

    “属下并未参透这塔是何处,所以还需的夫人更进一步,还有,劳烦夫人再探一探,小公子是否真的被”左燃未言尽,齐尽欢也知是何,“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左燃忆起什么,有些犹豫:“夫人待救出小公子,属下还有一事要与您商榷,请您务必要珍重。”

    齐昭对齐尽欢的事迹态度他多少是知晓的,当今天子竟与胞妹乱伦,他那时听得也是震惊,可也知道齐尽欢对此是不满抗拒的,如今齐昭肆无忌惮,齐尽欢在这深宫也不见得多舒心,左燃有些怕,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会不堪重负做出傻事。

    齐尽欢了然的笑:“多谢公子关心,——阿/茶/整/理——齐尽欢自是知晓该与不该。”

    “那么属下便先退了,有任何事,夫人皆可通知属下。”左燃不便多留,既然事物已经交清便得立刻抽身。

    送走他齐尽欢提着灯回宫,还想着该要如何探得虚实,头疼,她果然如齐昭所说是个没脑子的蠢女人,不太想这么早回屋闷着,她想吹吹风清醒,以便更好的思考,沿着宫道乱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见得了齐昭,和他身旁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十分好看,光是容颜绝俏就罢了,她通身散着的贵气与大方便让齐尽欢自行惭愧,站在齐昭身旁,两人说不出的契合。

    那是白鹭,齐尽欢最羡慕的女子。

    彼时她已知晓不该讲出爱慕,只藏掖在心里,不与齐昭太过亲密,怕自己不忍,吐出爱语,有时齐昭约她出去,她也找事推辞,生怕管不住自己。

    就在那时白鹭出现了,她是使臣的掌上明珠,从小生在关外,如同关外女子般洒脱热情,皇祖母见她生得伶俐甚为欢喜,便将其留在了宫中跟着一众公主们养着,她最是喜爱缠着齐昭,平日对女孩们不理不睬的齐昭倒也吃她这套,跟她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照顾有加,齐尽欢一颗心沉得更深,这才是他该爱的女子吧,家世显赫,聪明貌美,最重要的,无违纲常。

    齐尽欢不知,齐昭此举却都是因着她!

    因为她的刻意回避,齐昭吃了好几次闭门羹,不知她是怎的,却在某日发现她不见自己,竟是跟着屈景湛在相会,两人相谈甚欢,齐尽欢脸上笑意连连丝毫不同于自己一起那般无措,他气他恼,他妒忌!

    刚好那时来了白鹭,便借着她,做给齐尽欢看,加以刺激,却不想,她对自己如此无情,丝毫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当然也不知,齐尽欢是为着什么躲避他,又是转移注意才与屈景湛相见谈聊。

    两人的嫌隙从此,便再也收不回去。

    齐尽欢像只误窥的兔子,落荒而逃,她不想这么见着白鹭,不想见着他们这般鹣鲽情深。

    手脚冰凉的躺着,她望着窗外浓黑的夜色,今夜,齐昭许是不会来了。

    白鹭出关探望父亲,如今回来,她与齐昭是不是就要成婚了呢?白鹭一向对她照顾,若知晓她与齐昭日日淫行,她还如何有脸面她!

    还有齐昭,他的爱人回来了,她这个戴罪的妹妹,又该何去何从?

    不知何时,泪湿润了脸颊,纵是两人之间无爱,但若真的要离开他,还是不舍不愿的。

    “怎么哭了?”齐昭回来,便见她躺在床榻上满面愁苦的流泪,心跟着揪起,快步上床,急切的追问。

    他身上还残着些许脂粉香,齐尽欢有些抗拒的将手抵在他胸口,吸了吸鼻子:“无事。”

    “听说你今日去书房寻朕了?”她不说他也不逼迫,虽是不喜她有事瞒着自己,但却也不想她难做。

    “嗯,落了东西,过去寻寻。”娇嗓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见她方才哭得多厉害,齐昭的眼里闪过异样,也生起一丝凉意。

    “寻着了?”

    “嗯。”齐尽欢不知他为何还会到欢宜宫,白鹭已归,不正是该陪着她么

    齐昭察觉她的冷淡,将手收的更紧,却听得她颤着声问:“皇上今日可是一直在宫外?”

    “嗯,有些要事,便带着罗炽去了,刚回,怎么了?”不解她,齐尽欢向来对自己的事无甚兴趣。

    没了言语,她鼓起勇气想试试,他是否会跟自己讲与白鹭的相会呢,很显然,他又骗了自己。

    “无事,皇上定是累了,早些歇息吧。”翻身背对着他,强迫自己闭上眼,把泪都憋了回去。

    齐昭不知她哪里不对,又不敢发怒惹她生厌害怕,只得低声哄着:“皇祖母寿辰将至,今年定在海棠行宫祝寿,明日便一同动身过去,你也好出宫走动走动。”

    随便吧,齐尽欢假寐不语,皇祖母素来不喜她,如何都无所谓。

    她的冷淡让齐昭有些莫名,不知是否在自己离宫期间生了什么事,墨潭似的眼眸盯着她,却没再叫醒。

    苦笑着,他以为这几日两人关系有了进展,却是惘然,罢了,明日去了海棠宫,也许心境开阔些,他二人能有些改善吧。

    一章剧情过度,去了海棠宫故事会有大进展和大肉,嘻嘻嘻多多支持收藏投珠吧,拜托辽!!

    第十二章卷珠帘(h器物play慎)

    海棠宫处京郊,不过半日功夫,一行人马便已到此,齐尽欢未跟得齐昭同乘,他伴着皇祖母,一同的还有白鹭,那架华丽堂皇的马车不时传出欢笑,倒是一副天伦之乐好画卷,她只自顾的窝在后头的马车里,肚子咽下酸涩。

    他与白鹭,确是极登对的。

    便是到了海棠宫他也未来自己的住处,有了白鹭的陪伴,想来她这具躯体对他也没什么用处了,想到方才他亲昵的扶着白鹭下马,齐尽欢有些烦躁,他会不会也像对自己那般,与白鹭耳鬓厮磨、共赴云雨?恹恹的洗漱了一番,差了丫鬟去通报,说身子不适,便不跟着用膳,躺在床榻上,睁着明眸胡思乱想。

    哗啦的声响传来,抬眼望去,是齐昭推开床边一片珠帘的阻隔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急:“可是来的路上受了寒?朕早说让你跟着共乘,能享着炉火,偏是不听!”

    手自然的搭上她额头,没有触到滚烫,齐昭松了气,看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里衣微乱,露着一截白嫩的颈子,燥热袭来,舔了舔唇压下那阵火,“没受寒就好,朕陪你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皇上还是去陪白鹭姐姐吧。”莫名其妙出口了心里的酸楚,她有些后悔,不自然的别开脸,此刻,不是很想面对他,她怕会将心底醋意倾泻。

    齐昭听着难受,她就这么希望自己陪着别的女人?耐着性子:“朕陪你休息。”

    齐尽欢不知怎的,有些不受控制的胡言:“皇上还是去陪白鹭姐姐吧,皇上与她久别,是该多抽些空陪陪她的。”

    火气腾地上来,齐昭咬牙:“真的要朕去陪着白鹭?”

    “皇上且去吧,白鹭姐姐,应是很开心您能去的。”不懂他放着白鹭不管来找自己作何,齐尽欢想,他来找自己,也只有那么一件事,顿了顿“白鹭姐姐现下回来了,皇上还是不要再来了,免得生起误会。”

    齐昭冷笑,她就这么急着推开自己?方才在车马上故意与白鹭演的那般,竟还如以往那般丝毫激不起她的波澜,他偏不遂她的意!

    “朕多得是时间与她厮摸,这下子便来陪陪朕难耐的妹妹好了!”朝她靠近,齐昭自顾脱去身上的衣衫,齐尽欢自是清楚他想要如何,可被他的言语给戳痛,觉着他到底何苦要向自己炫耀齐人之福,她知道他与白鹭情深,无需他再亲自多言啊!

    “不要!”齐尽欢摇头拒绝,其实她又何尝不知,这是无用的,却想着他或许已然跟白鹭有过这般接触,更是手脚并用的抵抗起,她不愿,她不愿他在与别的女人交合后还来占有自己,这对她是莫大的侮辱与伤害!

    她的抗拒让齐昭更恼火,索性扯过一边长长的珠帘捆住她双手,固在床头,齐尽欢有些惧怕:“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朕与你能做什么,不过就是行些淫浪之事!”他气,气她的毫不在意,气她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

    珠帘的捆束让她无法挣脱,只能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齐昭却顺利的撕开单薄的衣物,捏着一只乳儿把玩,齐尽欢月事将至,胸乳本就肿胀,便是不堪他这般玩弄的,齐昭满意的掐着肿大的奶尖嗤笑:“你的身子是不错,不消抚弄便能立起来,比那些教仿女妓玩着舒服多了!”他痛,便也要拉着她一起痛苦!

    被他比之女妓,齐尽欢蒙着羞辱,眼泪跟着泛起,却无法反驳,身子的变化是她不可控的,她也恼,她也不愿,可只要被他一碰,便是如何也摆脱不掉!

    “不要,皇上,不要这样。”一句生疏的皇上,更激得齐昭鬼火旺盛,生生掐住肿立的乳尖毫不留情的拂过,痛得齐尽欢轻呀一声,可渐痛后带来的,竟是从深处唤起的酥麻快意,纵是她再不愿,身子也已然动情,不可控的泻出蜜液。

    齐昭不理会她,只继续给她惩罚,失了力的咬住一只嫩奶,牙齿啃咬起乳肉,给她盖下印章,“皇上?朕倒是愿意听你被肏着叫哥哥,齐尽欢,被自己的哥哥这般肏干,很刺激吧,嗯?看看你这乳头都硬成什么样了!”

    “唔我没有,你别这样!”他的话更是掀起她的痛,时时警示起两人的关系,这般,是乱伦,也许是这样禁忌的处境她的身子竟更加敏感,流出的蜜水也越发浓多,滴在床榻上,染出一片水渍。

    “哟,更湿了呢,看来你很喜欢这般被朕玩弄!”齐昭捻住尚未挺起的花蒂用力掐捏,满意的感受到她越来越多的爱液,听到她急促的喘吟,自嘲的笑,多少女人盼着与自己日夜欢好,求得自己阳精,偏生是她,从不在意,也从未珍视!她不是不喜这般?他偏要拉着她日日交合,将她困在自己体内!

    正想褪了裤子插干进去,余光瞟到床侧的珠帘,眼里泛过残忍,今日要让她吃些苦头,记住教训,看她如何还敢再将自己推开!

    扯过一串珠帘握在手中,墨眸盯着因为紧张害怕而缩动的穴儿,齐尽欢被他含着戾气的眼神盯得发怵,嫩穴竟然又生生流出大股花液,被齐昭看了去笑着骂她:“荡妇,喊着不要,却是这般饥渴。”

    床笫间交合,齐尽欢没少听他说些粗鄙淫语,他虽无心,她听着却是有意,说的什么淫妇浪女,是在指责自己不知廉耻的与胞兄苟合,可分明是他强占了自己,将自己变成口中的荡妇,却为何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指责她?齐昭的心思,她真真是永远也猜不透。

    “嗯?不过被朕捏两下,就这般骚浪的立起来了?”长指翻动花珠,将它弄得红艳肿立,齐昭出言讥讽,丝毫忘却了该温柔对她的想法!

    齐尽欢被弄得酸软,根本也无力再扭动挣扎,双手被捆束着,更是加剧了身子的敏感,只能任由他对自己肆意羞辱。

    齐昭伸手沾了些粘稠的蜜液,抹在手心的珠子上,那白玉珠子被蜜液染得透亮泛光,耀得齐尽欢生出寒意,隐隐知晓他要如何,妄图挣起身子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抓着珠子朝她穴口探去,齐昭漾起邪笑:“臻儿不是不想要皇兄的龙根吗?那便给你换换口味,塞些别的进去,解你的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齐尽欢怕极,那珠子虽不及他的器物凶悍,但终究是个死物,因着造型还是有棱有角的,定然会磨痛生嫩的穴儿,且珠串仅被一根细细的鱼线串联,她好怕,若是那不堪重负的线断了,那些珠子岂不是

    齐尽欢摇动着脑袋连带泪珠纷飞,可怜的朝他祈求:“别,哥哥,楚衡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终于等来她求饶,齐昭却已然不屑,甚至觉着她是在用这声楚衡哥哥绑架自己,她知道自己对这旧时昵称的执念却偏生在这时才唤喊,就是为了躲过自己的触碰!

    伸手拨开花瓣的守护,冰凉的珠子触及泛滥的穴口,激得齐尽欢娇吟出声,更为紧张的缩着身子,齐昭不曾退缩,抓着珠子挤开穴肉就朝里送去,冰凉的器物让齐尽欢害怕又羞耻,可却止不住的吐出呻吟。

    “嗯别”不同于肉物的灼烫,这珠子冰冷的触感让她害怕,提醒着她,齐昭在用这般耻辱的方式玩弄自己,也许,连妓女都不如!

    齐昭却玩的欣喜,拨开花瓣的手更为用力的将两片分大,让眼睛能依稀看见里头的情况,握着珠串的手挺动,就这么将珠串送进去一大截,约莫三四颗珠子一起进了嫩穴,他还故意学着抽插的模样进出挺动,珠串的棱角磨着绞动的穴肉,齐尽欢又疼又麻,薄软的内壁被棱角带过,更是让她颤抖,身体带着屈辱享受着快感,流出的蜜水甚至比平日还要多。

    “骚货,被这死物玩着都能泻这么多水!”齐昭讶于她竟能流出这么多爱液,心里生出一丝妒意,竟是连这珠串都能给她带来快意,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娇喘媚吟?想到此,他更加失了理智,握着珠串的手也更加放肆。

    “呵,才吃进去四颗珠子?你这淫穴怎么够呢?哥哥再送你些,喂饱臻儿这浪穴!”说着便拉动珠帘,又生生塞了两颗珠子进去,齐尽欢本就绷着身子,穴肉紧绞一团,容下四颗珠子已是极限,再被他追加两粒,如何还受得了,穴肉缩着挡去珠串的去路,却被齐昭无半点怜惜的大力推开,疼的齐尽欢哭出声来:“唔疼,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对她的眼泪与控诉不为所动,齐昭继续耻笑:“回回肏你都叫疼,到了尾不也一样舒服得求朕用力干你?”抽动手中的珠串将它挤进更深的地带,直直朝花宫捅去,似要将她贯穿!

    “啊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不是工具”痛楚杂着快感让齐尽欢泪眼涟涟,莫大的屈辱裹挟着她,她好怕也好无奈,齐昭这样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廉价不堪,仿若是他随便从青楼招来玩乐发泄的工具。

    厌恶她的拒绝,齐昭更为生厌,另一只手扯着花珠毫不留情的揉捏挤压,口里也吐着伤人的言语:“不要什么,你不过就是朕当初捡回来供朕享乐发泄的工具,你有什么权利拒绝朕!”有什么权利拒绝我的爱意投向别的男人,越发火大,齐昭魔怔似的往穴内抽送,捏着花珠的手指也更肆无忌惮,两处一起发力,将齐尽欢玩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流着泪吟声。

    不堪玩弄,她终是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儿,张着红唇大口喘息,蜜液喷出,将床单沾染上湿润。

    齐昭看得眼红,她竟就这么被这珠帘干得高潮,心中那种换了任何人都能将她玩弄至此的想法更甚,咬着牙,将她翻转过一把扯了下身的裤子,滚烫凶悍的欲根抵上她后头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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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卷珠帘2(小菊花h慎)

    身子被齐昭翻转了一面,齐尽欢趴在榻上,他丝毫不含怜惜的转动扯着尚在穴间的珠帘摩动,她又是一阵吟喘,更觉酸软无力,身后却多出一方硬热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

    “唔”那般烫挺的触感,她又何尝不知是什么,齐昭此刻抵着她后间的菊穴,有意无意的磨蹭,手也掰开雪嫩的臀肉抚上了穴口,指甲微翻,细细抚弄着褶皱,似是在未即将到来的开苞铺垫陈设。

    齐尽欢慌了神,浑浑噩噩的被他用珠帘入了身就算了,后间的洞穴那般羞人,自是如何也无法随了他的!挣起身子扭动,想要将他抵在菊穴口的硕头晃开,却不知此刻的齐昭早已隐忍欲火多时,她还不知死活的扭着身子,纤细的柳腰和挺翘的雪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让他更为火大难当。

    “不要哥哥,求您了,那不可以啊!”齐昭的不为所动让齐尽欢更是害怕,软着嗓音求饶,却止不住的吟叫,她的扭动非但未能阻止齐昭,倒是牵动了穴间的珠帘,珠子一头入了她的穴,另一头还掉在梁上,随着身子的晃动竟是如有齐昭的手操控般,自顾跟着摩擦弄动,仿若他一般带来颤动抽搐,不可控制的潺潺花液顺势而下,下身的榻早已湿漉粘腻。

    前方被珠帘弄得快意连连,却也未敢完全沉溺爱欲,只因后方被他虎视眈眈的抵着,她甚至羞于开口那一处,只觉得无比羞耻,也隐隐知道若他的孽根就那么捅进,自己定然是痛不欲生的!挣扎起身准备朝前,朝前挪动身子妄图躲开,却是无果。

    齐昭今日怒火妒火与欲火同燃,可谓是三味真火烧了身,只想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记住些教训,便是不理会她的求饶的,况且她的不可以,听在耳里就是拒绝,就是拒绝他的爱,“不可以?齐尽欢,你真是永远也学不乖,对朕来说,这世间没有不可以的事,区区破了你这菊穴,又有何不可!”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能掌控万物般,齐昭下一刻便挺着腰身硬是将臂弯粗的巨硕挤进了连开口都极小的菊洞,这里果然美妙,竟比前方的淫穴还要紧上几分。

    “啊!!!”撕裂的痛感让齐尽欢尖叫,泪湿了脸颊,痛,除了痛之外她已然不知还有什么感觉,虽说初次承欢被他破身也让她疼了好一阵,可这菊穴的痛却比之更甚千百倍,她甚至能感觉到菊穴似是已经被撕裂破血。

    齐昭也不甚好受,太紧了,锢得他无法动弹,虽说他也从未入过女子后穴,却也知道这处不比前头,自是需要爱抚扩张一番才能一举拿下的,可被烧昏了头,他何以还能顾上这些,现下出去了再插进来,怕是更会惹她疼痛,齐昭只停在菊穴不动,想着让她更为情动些,兴许能舒服几分。

    手穿过细腰来到前端的花穴,顺着外间的珠串摸进去,在湿滑的穴间轻重不一的拨弄起来,肿大的花核立得笔直,硬硬得像颗小石子,他伸手捏了一番,毫不意外的惹出齐尽欢更多的蜜水,沾着溢出的汁液来到后方涂在抽出些许的肉身上,有些滋润,她的痛感应是也会轻些,这般想着,也觉得菊穴并未怎么排斥自己的入侵,微张的菊蕊更自发的含住前端的泉眼,让他酥麻不已,忍着想要大刀斧阔的心,缓着身子开始挺动,粗大的分身在紧窄的穴径里穿行,他的肉物早就想这么干了,今日终得如愿,果真没有令人失望,寸寸

    “啊不要这样哥哥”前后两处洞穴都被他玩着,痛感快感并驾齐驱,已然要将她给吞噬,齐尽欢痛得额间冒汗滴和着泪水一起流下,齐昭又有些心疼,柔了声:“放松,别夹得这般紧,自就不会痛了!”虽心生怜惜,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不过入了一半,细致的肠壁如同前面的媚肉般吸吮起他的欲根,他甚至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便会全都射给这小妖精!

    他玩的起兴却也知道今日破瓜她定是不会从这后穴得到快感,前方的手便没停止动作,扯着穴口的那颗珠子扭动,顺着穿起的鱼线,带动穴内的珠子也转动磨蹭,也许是两处都被塞满,齐尽欢敏感到不需他触碰,水穴便会自己泛出汁液,他还不知消停的在前端肆虐,今日的水液便像是活泉眼,收不住的满溢流淌。

    前后同时被刺激,齐尽欢已然没了挣扎与反抗,只任他玩弄,身子也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如此刻,她的两处穴儿竟都同时缩了几下,前方的珠子被挤得更深,后头齐昭的欲物更是被推压得更紧,锢得他差点就缴枪投降,大掌狠狠拍在齐尽欢臀上,口中讥讽:“小骚货,倒是学得快,第一次肏菊穴便学会缩紧了,当真是比教仿女子来的淫浪!”

    “啊不是不是”齐尽欢羞愤的解释,她不懂情事,怎知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更别说她早已失了力,一切都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啊,他却依然要怪罪到自己头上,似是不给自己安个荡妇的罪名便不舒心般。

    齐昭笑,“还说不是?嗯?”说着长指一弹,重重的击打在花核上,淫液流得更猛,他讥笑着将手指顺着珠帘插进穴儿,本就被珠子挤满的花穴如何还能承受这般堪扰,虽说并不及他的器物般粗大,可还是极起刺激难受的,齐尽欢惊呼,只因他钻进去的手指还在内里搅动,甚至拉着珠帘用棱角去搜刮内壁进一步的刺激溃不成军的齐尽欢,后方的肉物也丝毫没有退缩,伴着肠壁的吸咬朝更深的地方探去。

    “哥哥哥哥不要啊嗯”莫大的快意已经将初时的痛感掩盖,齐尽欢通身浸在欲海中,只顺着身体的本能吟哦,她不似他,叫不出那些面红耳赤的话语,欢爱间叫的都是他,“哥哥”

    齐昭玩的起劲,快感从她穴间传送给他,再到达身体的每一处,齐尽欢,是他的魔障,是他的劫数!平日自制淡然的西越王到了她面前,剩下的只有满腔欲望与执念。她娇软的喊着哥哥,只会让他更想将她揉进骨血,粗长的欲物终于尽根入了菊穴,齐尽欢痛,以为他真是要将自己给捅穿了,“啊哥哥,太深了出去呀”

    “臻儿不乖,分明这菊蕊都咬着哥哥让哥哥干它,何来不要!”重重捏了一下肿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花穴间也跟着弹弄起穴肉,齐尽欢是再也受不了这般亵玩,软弱无骨得趴在榻上,花穴深处的阀门松了,雨打般的淫液便这么喷射出来,齐昭的手尚在穴间,感受到了它的颤动痉挛,兴奋不已的看着被自己玩的喷潮的人儿,后穴的肉物更加猛烈的进出,似是要撞到她肚里去,“浪臻儿,竟会喷出这般多的水!”不知自己是捡了个什么宝贝,竟还会潮吹,齐昭满意的捏着雪乳,感受着蠕动的花穴。

    她的身子太过美妙,齐昭甚至察觉到,因着前头的高潮,后面的小穴也更为紧缩蠕动,让他进出起来更为舒服享受,他自知抵不住这般诱惑,捏着娇臀狠狠的抽送,次次带着狂浪的情欲没入,终是受不了菊穴的锢绕,将白浊浓精射了个满,菊穴被他堵,阳精甚至一滴都未曾流出,看着身下趴着连喘息都累的齐尽欢,齐昭心里明朗起来,据说这般趴跪的姿势是极为有助受孕的,可这番的阳精都射到后面了,倒是浪费了让她受孕的大好时机,不过,有何可惜,他齐昭的元阳都是她的,多得是时候再射给她!

    比如,此刻

    齐昭抽出后穴的欲物,排泄般的感觉让齐尽欢羞得不行,却不知为何刺激得她花穴更为兴奋的溢出爱液,口里的吟哦不断:“啊嗯哥哥”

    “看来臻儿是喜欢哥哥这般肏弄后穴的。”齐昭将她翻过身,正对着自己,下身硬挺的粗硕沾满淫靡的液体,是她的蜜液和自己的白浊,俯身压着她,鬼魅的开口:“可是朕要雨露均沾,可不能冷落了前头的小淫穴。”

    齐尽欢无法拒绝,摇动的臻首委屈的泪儿都无法将这头发情的禽兽拉回。